“还没有什么?”

“你耳朵过来一点儿。”

秦方低头,侧过脸。

白末小声地说:“就是,我还没准备好!”

然后白末就跑出去了。

“准备什么?”

“我叫沙冥正来给你上药!”

去过沙冥正那里让他给秦方上药之后,白末也不敢回房里,就准备去风鸢房里坐坐。

“小姐,你怎么来了。”

“我饿了。”

白末进来的时候风鸢似乎正在和司徒棣棠聊天。

“很好啊,看到你们俩现在相处得这么好,我就放心了。”

“走吧,风鸢,棣棠,我带你们出去逛逛,吃点好吃的,买点新衣服!”

风鸢和司徒棣棠笑着回好。

好像之前都没看到棣棠笑过,几次看到她,她都是忧心忡忡的样子,就好像天底下所有的问题都跑到她的脑中了。

三个人走在大街上,将至未至傍晚的时分,远处的楼阁上响起了空远的笛声。

白末感到很好奇:“是什么声音?”

风鸢:“我们去看看?”

司徒棣棠:“走吧。”

原来笛声就是从她们本就要去的食味亭传出来的。

这食味亭,环形成楼,中间是一处戏台子,戏台与二楼齐平,因此三楼是观赏的上座。

而那笛声,就是那戏台上的伶人吹出。

唯有笛声,并无歌舞表演,却座无虚席。

白末挑了一个与戏台面对面的位置落座。

风鸢像是从未去过酒楼一般,点了许多菜。

司徒棣棠连连说着,别点了别点了,根本就吃不完。

谁知风鸢那丫头竟然说:“反正都是小姐买单,我们小姐虽然看着朴素,但真的很有钱的。”

司徒棣棠在心里想着,那是当然,她可是白无尘的女儿,可是白无尘的每一文钱都是从死人身上谋来的,甚至还淌着父亲的鲜血。

白末:“风鸢,安静听曲子。”

“哦。”

“话说,小姐,井上村的案子有眉目了吗?”

“有些眉目了,但是突然出现三个戴着金色面具的人,想要置我们于死地。可能是想要将我们灭口。”

司徒棣棠:“你们发现了什么吗?竟然还要被人灭口。”

白末不知自己该不该告诉这个才结交的新朋友,万一她泄漏出去了呢,算了,还是先不说吧。

白末:“也许是凶手发现自己的行迹即将暴露了,气急败坏,想要杀人灭口罢了吧。听曲子吧,菜来了,多吃点。听说食味亭的冰茶才是一绝,你们快尝尝。待会儿给秦方他们带点儿回去。”

一提到秦方的名字,白末的心总是会轻轻地颤抖。

再多逛了一会儿,白末三人便回去了。

与司徒棣棠和风鸢别过后,白末知道自己不得不回房里,面对那只“狼”了。

“末末,你回来了。”

“嗯,给你带了食味亭的冰茶。过来尝尝?”

“你过来扶我。”

“下午的时候还力气大得可以抱我,现在就不行了?”

看到秦方苍白的脸色,白末不在调侃他。

“好。”

扶着秦方坐下后,看着他吃,自己感觉又饿了。

“秦方,我还想吃。”

“嗯,啊,张嘴。”

她乖乖的张开嘴等喂。

本来是给秦方带的冰茶,白末却吃了几乎一大半。

“馋猫。”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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