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的药好了。共一两银子。”

说时迟那时快,裴攸北便给晏梨垫付了银子。“我来。”

冤大头,不要白不要!晏梨白了裴攸北一眼,拿着三服药转身就走。

裴攸北拦下晏梨:“晏梨,你这要买给谁的?别不是生病还不自理,别乱吃药。”

晏梨仰头,奉上大大的笑脸,“情哥哥生病了,我自是要替他买药煎药,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裴攸北快要被晏梨的话气死了。

明明过去是可爱的小团子,现在咋成了个腹黑。

“裴少公爷跟着我是要干什么?”

“看看传说中的情敌。”裴攸北咬牙切齿,这一副模样,恰好得戳中晏梨的萌点。

晏梨噗嗤笑出声。

“……?”裴攸北莫名,盯着晏梨看。

“幼不幼稚啊你,二十几岁的人了。”

裴攸北上前一步,刚刚想说什么,前方就传来一个丫头扶着孱弱的公子,步履匆匆。小丫头还带着哭腔,大声直喊:“大夫救命啊,救命呀,救救我家公子。”

晏梨眼睛深深打量着那位孱弱的公子,面色苍白,脸上还隐有青筋暴起,这种病状甚是熟悉。

药庐的小药童快招呼人过来扶着,身后的老中医也跟了过来,直呼快点。

晏梨转身快步走回到药庐,见老大夫支使人将那位犯病的公子放在一边的木床上,翻眼皮,操起火针炙烤后扎在颈测的穴位。

又是另一枚扎在颈脖处的另一边。犯病公子的嘴唇反而是越来越青紫。

见之,晏梨蹙眉,在大夫试图在天灵盖处扎下事,出声阻止:“他这是心源性犯病,应当用梅针扎胸膛,与足部。”

老大夫手一顿,惊讶回首,见是小姑娘,慈祥地笑了起来:“怎么,小姑娘还学过?”

“嗯。”晏梨点点头,放下手中的药,上前扒开那公子衣衫,按压两下,指着心脏处说:“你看,青筋暴起,带硬,与头颅无关。”

见公子嘴唇青紫泛白,晏梨暗道不好,直接抽出羊皮上的九枚针,熟络地扎在九个穴位,是前世熟悉的玉兰九针,胸膛,足部皆是森冷的银色。

裴攸北嘴角微微抽搐,很想阻止晏梨这种直接扒人衣服的坏习惯。“晏梨,下次手法可以不用这么粗暴。”

晏梨拔下颈脖处的两枚银针,食指与中指夹着,森然亮在裴攸北眼前,咧开一口小白牙威胁:“怎么,裴少公爷要尝试啊。”

“牙尖嘴利!”

听到这贬义词语,晏梨反而得意笑笑。

“真是神奇,小姑娘针法了得啊。”老大夫看孱弱公子面色逐渐恢复,不由发出惊叹。

裴攸北闻言瞧过去,惊讶挑眉。“晏梨技术了得。”

“谢谢夸奖。”

那公子转醒,眉头紧蹙,声音沙哑,看着身边的小丫头,气息较弱,出声安慰:“别哭啊,谢谢大夫。”

老大夫闻言摇头,单手指着晏梨:“你应该感谢这位小姑娘,是她将你从阎王爷手中抢回来的。”

裴攸北惊讶,脸上是惨白的笑,道谢:“何某在这谢过谢谢姑娘。见过裴少了。”玩吧anbar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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