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名黑衣人一阵恭维,梦七嘿嘿一笑,九人在船上泛舟赏月谈笑风生,还挺潇洒谐意。
一夜未眠,转眼天亮。
刘梦龙江边打坐昏昏欲睡之时,听得脚步声,警觉醒来回首一看,是杨月生带着李清玉及鹏万里等人过来。
“将军,这位姑娘会水,你是跟她学吗。”
刘梦龙打量了一下李清玉,见其长得瓜子脸,粉面含春,弯弯柳眉杏眼睁,粉鼻玲珑朱唇薄,白玉耳朵双鬓遮,绢帕包头秀发黑。
身穿黑袍,腰扎丝带,腰跨百宝囊,背被宝剑,剑穗随风飘荡,足蹬薄底快靴。浑身气四溢显,侠女豪情令人惊。
看罢多时,刘梦龙点点头,李清玉从身后拿出一个包裹递给刘梦龙,接过包裹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套连体水湿衣靠。
刘梦龙找个帐篷换好衣服,李清玉也已换好衣服,李清玉带刘梦龙下水,开始手把手教其水性,从憋气到四肢协调、浮水、潜水一样样开始教受。
刘梦龙开始学得并不快,还很调皮不按李清玉所教瞎游,李清玉怕他有事,不得已贴身保护,刚到刘梦龙身边。
俩人就这样在湖边水浅之处扑腾水花练习水性,刘梦龙一会碰一下胸,一会撞下腰腹,每次身体一接触,把个李清玉都弄得羞红欲滴,脸红的如熟透苹果,都能挤出水来。
刘梦龙练得不亦乐乎,李清玉脸红心跳,气得银牙紧咬,而鹏万里等人看得出神之时,嘴唇一股热流趟过,伸手一摸,不知何时趟鼻血了。
杨月生详装看不见,闭着眼睛念经,陆凯等人看见了也不好说,闭目打坐不敢发言,以后要尊其为主,当下人怎好说主人。
而鹏万里等人有点看着心痒,也想学习水性,还能跟美女接触,何乐而不为呢。
眼看着刘梦龙上岸休息,鹏万里上前一步道:“将军,我们也想学习水性,你让我们也学会了关键时刻还用得上,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刘梦龙侧头思虑片刻,点头道:“你们学习水性可以,不过自己准备衣服,不能袒胸露背打扰李姑娘,另外都规规矩矩,不能沾李姑娘便宜,否则军法伺候。”
话音一落,鹏万里与姚子忠等人听完直翻白眼,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脸都红了心里这个气啊,心中暗道。
“将军,你还能再无耻点吗,你都把李姑娘整的羞不自胜了,还添脸说我们,真是年纪小占便宜都理直气壮,还倒打一耙装好人,我呸。”
众人练水性直到天黑才各自回去休息,李清玉正在帐里发着脾气,陆凯进帐劝道。
“四妹不必生气,凡事看开,日后寻个机会嫁给将军不就结了,何必把自己气坏,伤心伤身多不值得。”
李清玉思索片刻点头同意。
次日一早,刘梦龙打发杨月生带着三万骑兵先行离开,他带着鹏万里三人及陆凯等人在天池边一呆就是三个月,水性是彻底练好了,但也把李清玉整服了,李清玉心道。
“反正以后就跟着你了,你愿意占便宜就占吧,我以后就是你的人,非你不嫁。”
李清玉倒是想开了,但赵灵玉可不干了,听说他跟个姑娘学水性,哪还了得,就他哪个坏样,不把人家姑娘整疯了。
所以到了三个月,醋意大发的赵灵玉,带着李香茗及俞雪如上山,揪着耳朵把刘梦龙给带回西州城。
不然依着刘梦龙的性子,呆在山上就不下来了,每天跟美女一起在天池游弋,也是十分快乐的事情,反正军营交给杨月生,自己乐得清闲。
刚到西州城,中军官传令,李靖大总管有请,刘梦龙顶盔贯甲,罩好战袍,系好披风,翻身上马来到都护府,下马进到帅厅,就听爽朗声音响起。
“刘将军,你可算回来了,老朽与周大人等你三个月了,来来来,我们给你接风洗尘。”
随着声音一落,李靖与周天左俩人出来迎接他,刘梦龙受宠若惊,赶紧躬身施礼,三人入席推杯换盏,喝得十分尽兴。
李靖端着酒杯道:“刘将军,你此次用了不到一个月,剿灭三大马帮,我与周大人,为你奏上一本,请圣上嘉奖于你。”
刘梦龙微笑道:“总管大人过谦了,这是末将应尽之责,何谈功劳二字,能为陛下守疆卫土,这是我毕生所愿,不用为我请功。”
周天左道:“刘将军,你太谦虚了,来敬你一杯,干。”
三人喝到二更天,才各自回去休息,刘梦龙踉跄出府,陆凯等人上前扶住,一起上马回奔军营。
次日一早,刘梦龙闲着无聊与修鸿州切磋武艺,俩人休息一会儿。
噔噔噔,军卒来报,刘福与一个乞丐来到军营,求见将军。
“赶快有请。”
闻听福叔回来,刘梦龙十分兴奋与修鸿州一起叫上营中众将去营门迎接,俩人来到营门,只见刘福与一位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叫花子走在一起,浑身臭味熏天。
刘梦龙一看哪个叫花子似曾相识,颇像是酒楼增书哪人,当下不敢怠慢。上前一步拱手道:“不知高人与福叔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刘福面带微笑看着刘梦龙,微微点头,伸手一指身边叫花子。
“徒儿,你可知我身边是何人。”
刘梦龙微微摇头。
“他乃是我的生死之交,江湖绰号醉酒疯丐逍遥子,鬼手神打镇四方,痴癫剑客司马长青,还不快来见过。”
刘梦龙躬身再要施礼,司马长青一摆手。
“你我已经见过面了,不必多礼,我想问你,我行走江湖多年,别人一见我,都捂鼻子嫌臭,你为何没有如此。”
刘梦龙蔚然一笑,一指周万德。
“我营中这位周校尉,都把我熏的不觉臭是何味了,所以觉不出来。”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周万德在人群小声嘀咕:“臭豆腐,将军你拿我取笑逗乐,看我一会儿怎么熏你。”
刘福微笑道:“徒儿,还不把我俩请进大营,你要等待何时。”
刘梦龙赶紧摆手,请刘福与司马长青走在前面,刘梦龙在侧面引路,修鸿州与众将跟在身后。
一行人说说笑笑到了大帐,刘梦龙挥手让众将退下,帐里就剩刘梦龙四人。
众将退出营帐,鹏万里四人取笑周万德。学着刘梦龙口气。
“营中这位周校尉,熏的我不知何为臭味。”
众将哄堂大笑,气得周万德脸红脖子粗,呲牙咧嘴,一伸手从怀里,拽出一串臭豆腐,一口吞下,把嘴一张,一股臭味熏天。
熏的众将捂住口鼻,往旁躲闪。周万德不依不饶,一边张嘴,一边道:“臭豆腐,将军嘲笑我,你们也敢取笑我,看我不熏死你们。”
众将四散跑开,周万德谁也不追,就追着鹏万里熏他,鹏万里开口求饶也没用,追了半响才在贺芒劝解下放过鹏万里。
翻过头来再说刘福四人,看着刘梦龙一天天长高,都到了自己肩头,刘福心中宽慰。
“徒儿,司马长青是我请来教你武功的,你哪点武功在江湖上实在不堪一提,要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唯有不断勤练武功,博学多才方能在江湖有立足之地。”
刘梦龙躬身施礼道:“福叔,我知道了,如今有人愿教徒儿自然刻苦修练,不负福叔一番苦心。”
刘福微微点头,转头看着司马长青。
司马长青右手一分遮脸长发,嘿嘿一笑道:“徒儿,你想学武功可得每日供我大鱼大肉,美酒备上,不然我可不教。”
刘梦龙与修鸿州相视一笑,微笑道:“司马前辈放心,每日酒菜决不重样,必定让前辈满意,今晚给前辈与福叔接风洗尘,二位先休息一下,我去让人安排。”
“恩好,你先去吧,我与福子休息一会儿,正好有些疲倦了,小憩一会儿。”
刘福笑着瞪了司马长青一眼,刘梦龙与修鸿州拱手退出营帐,二人来到外面唤过军卒,吩咐去附近酒楼盯菜送到营中。
吩咐完毕,陆凯等人急急来到近前,拱手一礼。
“将军,姜之胜一直押着,不知将军打算如何发落,我身为暗堂堂主,一直关心着兄弟之事,我问过军师,他让我问你。”
刘梦龙眼望天空,眼珠一转,看向陆凯等人。
“姜之胜上擂欲杀我爱将贺芒,被我救下,我本想杀他,但念在他是天山派之人暂且饶过,后来我与军师商量过,观其脑后长有反骨,不能危以重用。”
“正好今日你来,我把话说明,他随时可以离营而去,不过若日后其助纣为虐,再被我抓到,别怪我手下不留情面,你拿我将令去把他放了吧。”
刘梦龙随手掏出令牌递给陆凯,陆凯拱手谢过,带着暗堂众人,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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