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婴儿这么严重的指控,谁也承受不起。
很显然,顾菟也在被怀疑之列。
即便她此时看起来像极了受害者,同时还是报案人,也暂时摆脱不了她有可能是贼喊捉贼的嫌疑。
“孩子没事吧?”
顾菟关心地问,做足了良好公民该有的善意。
“暂时没事了。”
办案人员也没确切证据指认她就是凶手,虽然愤怒心痛于受害人无辜受到加害,但态度还是十分克制而理智的,简单给予回答,便要将一干人等带回局里,做进一步的详细调查。
“他就不用去了吧?他只是见义勇为,将昏迷的我送来医院的好心路人而已,和案子没什么关系。”
顾菟坚持,不叫苏京墨同去。
他的职业性质敏感,曝光率高,需要良好而正面的公众形象,不能有黑历史。
办案人员没理顾菟的无理取闹,公事公办,一个不少地拉走。
苏京墨对她的维护有些吃惊,又有些适应,在心里再度感叹雏鸟情结的强悍之余,本身良好的教养叫他无法坦然受之,冲她郑重道谢。
“没关系的呀,本来就是我连累的你,你不生我气已经很好了。”她弯着一双笑眼,轻言细语地回答。
“不会。”
苏京墨仿佛又看见猫咪朝他细细地喵喵,不由自主地也跟着放轻了声音,手指不安地在腿侧裤缝处轻轻敲打两下,花了点力气,才克制住想要伸手去撸一把的诡异念头。
“你人真好。”
顾菟诚心诚意感叹,大大方方打量犹带着满满少年气的俊雅少年。
天妒英才,蓝颜薄命。
这样好的少年,却早早夭折在最美好的年华,多么令人痛惜!
若她有后悔药,肯定发他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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