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山上有个大概百八十号人的山寨,大当家是关中数一数二的高手魏勤。此人我也有所耳闻,据说是富家子弟出身,后来家道中落,才落草为寇。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偏偏又武功高强,性格乖张却又有很多的追随者。如果有可能的话我肯定不愿意惹这么个有趣又危险的山大王,但是现在主动权在他的手里。
若不是害怕包休在我们离开后抄小路前去报信,我也不愿开杀戒的,但是出门在外肯定是死道友不死贫道,能减少些自己的危险总是好的,更何况一开始包休也是抱着歹意来的。再者说了,他手上人命也不会少,就权当是为了之前死在他手上的人报了仇。
我们正好在这家黑店把马匹换了,清晨吃过早饭后出发继续赶路。我和几个镖师说了昨晚得到的消息,让他们时刻注意周围风吹草动。几个镖师一听说骊山上有很厉害的山贼,有人就提议要不抄小道,避开他们。我摇摇头道:“如果真是那种规模的山寨,各个小道上肯定都有暗哨了,一但咱们被发现了,小道上反而不利于咱们这么沉重的镖车行进。
有几个镖师有点害怕了,实话说我也害怕,但是这种把恐惧表达出来的行为对于团队来说是不利的,一但情绪传染起来是很致命的。现在又不是必死局,就算真像黄大少那次的必死局里也有一线生机,自乱阵脚与送死无异。我只能安慰道:“多加小心就是了,也许盘盘道儿打点一番也就能够安全通过了。”
……
到了骊山脚下,官道上一群山贼在当间堵着,为首一人骑一匹高头大黑马,手持一杆钢枪,想来便是那魏勤了。
我示意镖师们做好准备应战,开口道:“魏大当家,在下……”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张攸是吧,久仰……”
没等说完,他低喝一声,双腿一夹马就冲了过来。我的朴刀较长枪短出一截,马战不利,在他挥枪刺来的时候,我顺势翻身下马,横向一刀扫去,把那匹高头大马一对后蹄斩去,高头大马摔倒在地。
魏勤身法确有其高妙之处,飘然落地,未作停留,直接一枪贯来。我侧身一躲,他却是将刺变扫,我用朴刀刀面当下这一击。魏勤试图以力取胜,巨大的力量从枪身上传来。
纯论力量我的确不是他的对手,好在刚才是用刀面挡下这一击,我直接顺着枪身向上砍去。魏勤忙后撤一步,枪尖一拨将我这一击引开。我俩拉开距离,摆好架势,这个回合平分秋色,准备下一回合的较量。
魏勤竟然面露喜色,开口道:“你这功夫还不赖。”说着又向我冲来,我一边抵挡一边苦笑道:“魏大当家究竟何仇何怨要与我斗个你死我活?”
“没办法,有人出钱买你的命。”魏勤手上长枪不停,向我不停地或刺或扫。看魏勤这个回答,我只能继续与他交战。
魏勤有节奏的出枪,我向右踏出一步,抓住枪杆,他向前的力道还没收住,我借力左手向后一扽,右手把朴刀刀尖迎着魏勤的面门送去。魏勤以一种非常奇怪的姿势将将躲过这奔向面门的一刀,不过他的左臂还是被刺了一道不浅的伤口。鲜血染红了他的整条左臂,他的长枪此刻也被我夺来,我本以为他会就此退去,让手下的喽喽上来围攻我,却没成想他竟然右手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向我怀里撞来。我后撤一步挥刀横扫。他腾空跃起,向我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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