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语啊,珏儿前段时间坠马,致得双腿失伤,你知道吗?”

“我知道。”

沈惊语点头。

“嗯…其实祖母想告诉你的是……”王妃左右瞧了一眼,发现周边没什么人,压低了声音。

凑到沈惊语耳边:“祖母跟你说啊…珏儿现在虽已康复,但腿部每有重物压倾时还是会疼痛,所以…你要是对他有那个……嗯啊嗯啊的想法,他是不会有力气反抗的。”

“什么嗯啊嗯啊的,王妃您说什么?”沈惊语一脸懵,她是真没听明白的。

“唉你这孩子,让我怎么跟你说呢……”

王妃一脸苦相,现在年轻人怎么比她还保守呐!前头还有一正经未婚夫呢,珏儿要是不先把生米先煮成熟饭,拿什么跟人家争。

“娘娘,你到底想说什么?”

王妃的话还没说出口,蓦然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你们在谈什么?”

二人闻声望去。

修长俊逸的身影如风如尘,赫然是清早遁走的那位。

沈惊语垮了,这货咋又回来了。

王妃乐了,自家煮米的锅可算是来了。

裴珏掀起前袍,坐在她们一旁:“祖母在和郡主聊什么,聊的这般欢快?”

“没…没什么,不过是一些舞乐的细节。”王妃反应过来答道,自家这孙子太过精明,可没这郡主瞅着好蒙。

两情相欢,撮合的时候还得挑软柿子骗。

“嗯……”裴珏淡淡答道,兀自给自己倒了杯清茶,茶盏用的是白瓷,杯壁上的图纹是青川松柏,栩栩如生。

“不知郡主今日习练得如何啊?”裴珏摩挲着杯壁,浅浅的笑容挂在嘴上。

每次瞧见他这幅贱兮兮的表情,沈惊语总是忍不住的手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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