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语一下觉得自己的心灵受到了一万点暴击,凑身上前,紧紧握住昌宁的手,满脸的真挚动人:“母亲,我问你件事,请您一定要如实告诉我!”
“说!”
“我…是不是,您亲生的!”
“哦这个问题,本宫也考虑过呢!”
昌宁公主侧过身,一双令人倾心的媚眼微眯,妖冶惑人,绛朱色的红唇轻抿。
“什么?”
沈惊语一怔。
“你想想啊,同是我生的,你看看你哥哥,丰神俊朗,武诣惊人,而再反观你呢,样貌平平,才学平平,就连胸脯…也平平。”
昌宁公主的眼神停在沈惊语胸部,毫不避视地大肆窥扫,目测了一下罩杯,便忍不下咂舌:“啧啧啧!女人小到你这个份上,也不知是祸,还是祸啊!”
“母亲!”
沈惊语跺脚,用手环住胸部,满脸翘楚深受打击样,小眼珠子挂着涔涔的泪水,活似青楼被强干的清妓。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长公主殿下日常吃饭睡觉打闺女之后,开始说正事。
“什么事啊?”
“沈老夫人的寿宴就在十日后。”
“你父亲昨日派人来跟我说,让你去沈府住一段时日,我答应了。”昌宁公主顿了顿:“明日从王府下学,你便过去吧。”
“好,那我晚上收拾一下。”
沈惊语点点头。
沈老夫人,也便是沈侯爷的母亲,原主的亲祖母,她穿过来这几天,一直都居在长公主府,倒还从未见过这名义上的父亲。
沈惊语的父亲——池北侯,沈渊。
原书中对他的着墨并不多,只道是一位文官,极善言辞巧舌如簧,又城府颇深,只可惜最后遭人所害,落得个五马分尸。
时间悄然流逝,眨眼夜幕降临。
月上柳梢,
沈惊语用完晚膳后,便回屋收拾行装。
临上塌前又命人将屋内所有的盆栽和剪子移了出去,确认无误后,这才安心上塌,悄然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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