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坐镇漠北,战功彪炳,若不是当年裴玧早夭裴珏平庸,王府也不至于就这落寞了,虽说已落寞,但毕竟底蕴毕还在,万不得已咱们不能碰,好了母亲言尽于此了。”
“母亲……”
沈惊语没想到她娘会说这一番话。
本以为是什么****的指责,谁料到头来却是这另类的底气。
“好了不用感动,把那猫泪收一收,本就生的丑,若再哭红了眼怕是就更丑了。”
昌宁不动声色地回讽着:“不过本宫丑话也说在前头,你若是杀人犯法干了什么逆了良心的事,那就等着牢底坐穿吧,顶多给你一日三餐好候着。”
“母亲,我是那种人吗!”
沈惊语上去亲昵靠在母亲怀里,感动地有有些吮鼻,她上辈子本是孤儿,从未体验过天伦之乐,原来有娘亲护着的感觉是这样的温暖。
“嗯好了肉麻的话说完了,一会出了门就赶紧走吧吧。”
“母亲,您不留我们吃饭吗?”沈惊语惊讶道。
“吃什么吃,我要休息了,省的看你那二妹妹就眼疼,赶紧带着她快走。”
昌宁揉了揉肩,往里屋走去:“沈渊这老混账,这些年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本宫当年怎么就看上他了呢,教出的女儿可一个比一个……本以为吧你就够没脑子了,今儿可算是让我开了眼,唉沈家真是家门不幸啊!”
沈惊语:“……”
不是,亲娘,您diss她就罢了,非得顺上自己是什么意思,她这千疮百孔的小心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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