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妖妖看了看身上的里衣,心里有了想法,
当这个想法在脑海里闪过的时候,她就有了决定,
便走到了衣柜里,拿出一套红色的罗衣,在屏风后缓缓穿上,
过了半晌,再次走来。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唇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头发梳起,懒散随性,几分淡漠里夹杂着冷漠的厌世,一身火红罗衣,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因美人穿的凌乱,玉手轻抚屏风,若是世人见到,必定会引起大乱,祸国殃民,若得此人,甘愿如此。
她随手拿起前面桌案上的毛笔,另一只手慵懒的磨墨,轻轻蘸了一下,在案上的宣纸上写道:
哥,父皇,我有事出去几天,没有危险,如果有人来和亲,记得拒绝。
落水的事情,莫要怪春天了,是我想体验一下落水的感觉,毕竟我也是学过武的嘛。
那个,世界那么大,我想出去看看——妖妖。
字写的生疏,让人看着别扭,好似主人许久没沾过笔一般,说好看也不好看,却能看出字的主人是一个没有秉性的人,都说字如人,却没人美,就连外面的娇花都显得有些羞愧。
三天后……
月光浅浅,东国的御书房还点着烛光。在殿外看守的士兵,困倦的打着哈欠,隐隐入睡。
正在批奏折的东衍,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眉头一皱:“孙佐,没有朕的允许,谁准你进的?嗯?”
不知何处,清风吹过,额前柔顺的发丝飘起,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线。梳起皇帝应有的冠发,便衣的龙型图案凸显。漆黑的眼眸,仿若晶莹的黑曜石,清澈而含着一种水水的冷意。精致的五官,白皙的肤质如同千年的古玉,无瑕,苍白,微微透明,而又有一种冰冰凉的触感。
唇抿了抿,眉头轻皱,脸上划过一丝不耐。并不影响男子的美貌,只会让世人更加痴迷……
女子大步走到男子面前,蹲了下来,右手放在书桌上,抵着自己的下巴“你就是东衍?”
听到女子清冷的声音,东衍愣了一下,一直低着的头终于抬起。正准备说什么,当看清来人,他愣了。
女子眼睛弯弯,肤色白洁,羊脂玉般的手不安分的动来动去,一会儿翻了翻奏折,一会儿把玩着毛笔,眸子没有任何光彩,却没有失了芳华,红衣如火,罗衣穿的松松散散,平白添了点妩媚,让东衍的心无端的跳动了一分。
东衍有些呆愣的说了句“是,你是何人?朕为何从未见过?”
花妖妖听到面前的人儿说了句是,她的松了口气,心道:是就好!
然后在东衍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从背后掏出了一个黑色尺子,还系着流苏。然后……猛的朝着东衍后脑勺一敲。
东衍刚看到尺子,正想说“你……”怎么进来的?
刚说了个‘你’字,就晕到在桌子上,脸上还残留着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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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连启刚处理好公事准备出门就见到春天焦急的跑了过来,春天拿着一封信,有些惧怕的说“太……太子殿下,奴刚把粥做好就去公主房里,结果……结果……这是公主写给太子的”
说完,直接跪了下来。低头不敢看太子的脸色。把手里的信举过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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