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弘,我先走了,你自已一个人忙去吧!”我开心的从夏弘的办案处跑了出来,一路没有停歇的直接跑回了我师父上官秋月所在的时间。我轻轻的将门打开一看,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往床的方向一看。
只见床上的床幔随风飘动着,从其中的缝隙中,我可以隐隐约约看到我的师父上官秋月,盖着一层薄被子躺在那里。走进了再仔细一看,却发现床上空空如也,被子下面根本就没有人。我惊慌的一把掀开被子,害怕的抚摸着我师父上官秋月在床上留下的余温。
人应该还没有走远,我刚想跑出去找我师父,又连忙跑回了房间之中,在房间中四下打探了一下,发现全然没有我师父的踪迹,那一定就是贪玩跑出去了。为什么我不会担心我师父的安危呢?而是第一个涌现在脑海之中的想法就是我师父上官秋月贪玩跑出去了呢?
因为我认定我师父在我历城的地盘中,不会有人敢对我师父动手。更何况表面上虽然我师父的房门外无人看守,可是暗地中却有暗碟看守。若是我师父真的出了什么危险,那些暗碟一定会首先告诉夏弘,我刚刚在夏弘的身边并未看见暗碟的身影,现在也没有人通知我师父的消息。
我师父以前也是偶尔变得清醒,会想要出去玩耍,当时无人来报,把我急的眼睛都红了,最后还是夏弘告诉我,我师父上官秋月突然想要出去走动,看起来像是清醒聊样子,于是便暗中派人跟随。
当时我知道我师父上官秋月神志有些清醒的时候,我真的是很开心,也顾不得责怪夏弘没有及时派人告诉我,奔着夏弘告诉我师父上官秋月当时所在的方向,就跑去了。结果到了一看,却是大失所望,我师父一见了我就就变回了痴痴傻傻的模样,还不肯跟我回家。
我当时的心态简直要爆炸了啊!我开开心心的向我师父跑来,结果我师父却对我两眼茫茫,不知所措。我真的是要自闭了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师父一看见了我就会回到孩童般的样子。
我看见我师父手中买的东西,全都是关于缝制香囊的。我突然想起来,我一个月之前就是从街头一个贩的手中找到了我师父的香囊,然后回去告诉了夏弘,夏弘派出自己的暗碟数百人,才将我师父从京都中的一间极其隐蔽的妓馆将我师父上官秋月救出。
我师父已经变成了孩童的智商,可是还是没有忘记怎么缝制这种复杂的香囊,是不是这其中有什么关系,而且我师父清醒的时候,全都是记起了要买一些关于香囊的东西,要回去缝制香囊。这香囊对我师父来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呢?
我曾经也试想从香囊作为突破口,不定能从香囊中帮我师父找寻会一些丢失的记忆,于是我将我师父之前留给我的香囊拿到我师父的面前,看我师傅是不是会记起一些什么,结果什么都没有记起来也就罢了,我师父上官秋月还对我撒泼打滚的,我偷了她的香囊,还没有给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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