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礼修养了一阵,总算养好了身体,可他仍然惦记着前朝,特意写信告诉杜约,有什么朝堂上的消息一定要立刻告诉他。

杜卓几个月来为他的身体忙前忙后,写药房,配草药,事事亲力亲为,可他见杜文礼身体好了,却仍然时常唉声叹气的,感到十分的无可奈何。

这一日,他终于忍不住对杜文礼说:“父亲,您这是何必呢?朝堂上的事瞬息万变的,即便大哥立刻写信来告诉你,等信到这里,早就不知道又出什么事了,您又不做官了,还操心什么呢?。”

听了这一番言论,杜文礼立刻瞪了他一眼,说:“你说的是什么话?国家大事我怎么能不关心呢?我虽然不为官了但是也不能闭目塞听啊,你你你,你小子一点也不关心朝政!”

杜卓连忙说:“别别别,我不说了还不行吗,我还不是担心大哥又传了什么消息回来,把您的身体又气坏了吗?我是大夫又不懂朝政,那些人争来争去的事,知道了也无用。”

“哼!”杜文礼冷哼一声,“当年我可是一起教的你们三个,就只有你最不争气,什么都学不会。”

杜卓笑道:“您别说了,我这不是拜师学医了吗,治病救人,自由自在,也不比做官差,等小初长大一些,我就把毕生所学传给他,也算后继有人了。”

“小初会和你学医?炳文答应吗?”

“孩子的事,自然是孩子说了算,更何况炳文也是这么告诉我的。”

“这样就得意了?你什么时候娶妻生子了才是真的后继有人了!”

“您又提,我一个人好的很,为什么一定要娶妻生子呢?”

“天经地义的事,哪有为什么?”

“您就想吧,反正我不会娶的。”

“孽子,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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