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鱼用后视镜看到两人的姿势,眼狠狠地抽了抽,这两个龟儿子,在搞什么?他这个直男自然联想不到什么龌龊的地方,只是觉得有几分碍眼——当然是因为

“啪——”霍十六狠狠推开萧瑟,还给了他一拳,打得萧瑟一头雾水。

“你干啥打我?”他一脸不解迷糊,傻里傻气,看得霍十六更加气了。

“我喜欢!”他怼道。

“你到底会不会开车啊!”霍十六看着窗外,头顶似乎还留着他掌心的温暖,霍十六觉得莫名的发烫。

“臭小子,有你这么跟队长说话的吗?回去给我写篇一万字的检查!”余鱼脾气也爆,这小子出门时还好好的,平时虽然不正形了点,但也不至于这么桀骜不驯,一副别人欠了他几十万的样子吧?

“莫不是被鬼上身了?”他哼道。余鱼自然不知道后座的林戌和张天亦其实芯子已经变了。

准确的说,被催眠了。

霍十六闻言身子僵了一下,嘴唇嗫了嗫,没说什么。

这时车停了下来,雨刷快速地来回冲刷,他看到雨中躺着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一个死尸。

他看得出来,那个人已经死了。

“出事了。”余鱼皱眉,赶紧下车。

两人看着外面的倾盆大雨,均犹豫了一下,没想到下一秒就被余鱼拉了出来,雨一下子钻进后背,凉意和湿冷顺着背脊爬上来,浑身都激灵起来了。

“这人已经死透了。”霍十六皱眉,他观察周围,直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奇怪的气息。

现场很整齐,死透的人就大剌剌地躺在地上,周围什么都没有,那人身上有不少伤口,但都不算致命,只是······

“男人是被拖到这里的。”余鱼虽然觉得那人已经死透了,但还是例行公事地去探了探鼻息和颈动脉,简单看了看男人的姿势和现场,觉得依这人身上的伤口来看,很像帮派火拼混乱中被多种武器弄伤的。

内脏出血,肋骨断,多处锐器伤口,显然这里不是第一现场,男人也不可能靠自己的力气撑到这里的。周围的血水和雨水四处弥漫,颜色浅淡,但看着十分骇人。

“打电话给局里法医室的人,赶紧派人过来。”他从车上拿出车用的三角形危险警示标志牌放在一百五十米前,并开始封闭现场。

“鱼头,这里!”霍十六在不远处大喊起来,“第一现场!”

萧瑟跟着他四处乱窜,若不是急着处理现场,估计早被余鱼发现异样了,这二哈和刺儿头张天亦就是两个极端好吗!

霍十六很快进入角色,毕竟老大还拿捏着他的把柄呢,早点结束早点回去,嗯,他必须时刻跟着霍十七,不然那个放浪形骸的女人就会随便勾搭男人。

作为弟弟自然要为她的终生幸福着想。

余鱼也没细品他对自己的称呼,殊不知,余头儿=鱼头。被谐音梗坑了。

霍十六旁边有一个电话亭,比较破旧,电话亭距离废旧工厂有一百来米,如果不是大雾天气或者是这样黑压压的倾盆大雨,在出现死尸的地方很容易看到电话亭。

两地仅离不到三百来米,可刚才他设路障时并没有看见。

他走了过去,浑身湿透,薄薄的T恤紧贴着身体,看得出曲线很健美,很有力量感。几块腹肌蛰伏着,宽肩窄腰,加上刚毅的面庞,凛然的眸子,让人很难不动心。

不知为何,霍十六看到这样的余鱼,觉得心中有些危机。

正义感满满,像个英雄一样顶天立地的男人。那个女人最是心动。

作为异卵双胞胎,霍十六自然知道霍十七的喜好。

以前她对萧瑟示好,他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危机,因为萧瑟那个二货迷迷糊糊,傻大个,单纯又木讷,心里只有吃和睡,永远也不会看上她,而霍十七虽然喜欢这样单纯的人——容易激发母爱,但那女人强势惯了,不可能忍受得了呆呆傻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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