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墨染竹刚睁开眼就发现周围有些不对劲:四下一片漆黑,周围挤压的空间和毕生难忘的羊水味儿……
这种感觉……就和当年自己刚来这世界时是一样的!也就是说……他又变成了个婴儿了?
‘呼~冷静,冷静……’
心底暗念了几句,对于这种东西一回生二回熟,他毫不犹豫地对着随意处踹出一脚。可他对这具身体下达指令后,那婴儿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嗯?自己无法控制身体?不信邪地又调动了几次,然依旧无果……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这婴儿终于动了!终于自己动了一下!
翻过身,从右边斜躺着变成左边斜躺,然后就又没了动静……
墨染竹:“……”
许久之后,整个孕育着婴儿的子宫忽然骤的一颤,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到了一样,婴儿“哇”的大嚎起来。被呛了几口后挣扎的更凶了,十只粉嫩的小指头挠着四下。
可然而他就是不想办法出去!只是一直挣扎、挣扎再挣扎!小小的身体将这儿闹了个“天翻地覆”……
不晓得多久过去,他像是累了,又或是挣扎不动了……
就这样,一直到墨染竹被阵忽然照射进来的光刺得眼睛生疼为止。两者的关系像是被一条无形丝线连接在了一起,共享一切感觉……
过了好一阵,模糊间他瞥见了个一脸胡渣的男人提着把沾满红白色液体的刀站在那儿。
‘这家伙是谁?’
那男人将他小心翼翼地抱了起来,周围似乎还有别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啰嗦各不停。
隐约间他还听到了“难产”“死了”之类的字眼,直到这时他才算明白为什么会有个男的用刀剖开这婴儿生母的肚皮了。
之后就是有人帮他洗了个澡,那个男人还给他取了个叫“张庆”的名字……张庆?!
再然后便是以张庆的视角渡过每一天了,记忆中他的老爹,那个满脸胡渣的人一直教他读书写字,说是要他长大后必须考个秀才回来,不然就把他腿打折……
再然后张庆胆小的缩了缩脖子,无论寒冬还是酷暑,无时不刻都在看圣贤书。在墨染竹的视角中,张庆不是在读书就是在去读书的路上,可真是个勤奋刻苦的孩子呢。
眨眼时间,画面又是一转,来到了张庆在考场的画面。
事实证明从小苦读的圣贤书还是有点儿作用的,只见张庆刚拿到卷子唰唰唰地提笔就写。脑海中思如泉涌,手中妙笔生花,不出一个时辰便做完了整张卷子。
当他搁下笔后抬头扫视了眼考场周围,见其余人还在埋头奋笔疾书时,张庆不由得有了股莫名的自豪感。
又检查了遍自己的卷子,嗯感觉都是对的。
之后通过张庆的视角,这家伙居然直接就把卷子交了上去!
画面又是一转,这次首先感应到的就是腿部像是在被条鞭子不停地抽着,火辣辣地疼痛感直达神经。
果然,考砸了啊……
。。。
又过了不知道多少年,这次画面还是在考场。
提起笔唰唰唰地又是一个时辰不到就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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