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芸和林一帆吃到了肚子撑，两人的关系也亲近了不少。程芸收到两条微信，一条是安琪发来的要她晚上陪安琪参加联谊晚会，就是富二代那圈子里的交际舞会，听说这次来的都是各个市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另一条是顾念琛发来的道歉，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顾念琛。
林一帆看她在看着手机发愁，拿出了自己的微信二维码，“程总，加下微信呗，好歹也是共患难的人了。”
程芸扫了扫，扫出一个黑白的漩涡鸣人的头像，倒是跟这个人不太搭。
林一帆看到新发来一个验证码，是一个纯黑色的头像，个人资料填的还是男，网名也是很简约的程芸的名字首字母缩写—cy，倒是挺符合她平日里的个性。
通过验证后，林一帆刷了刷程芸的朋友圈，一共两条，都是歌，一首是Rezz&Deathpact的kiss of death，另一首是纣王老胡的那个喝醉的夜晚挡不住我们的步伐。一首电音，一首民谣，反差还是挺大的。除了这两首歌，也没有别的朋友圈了。朋友圈背景倒是一张她自己的照片，只是只有一张侧脸，被头发挡住了一大半。
倒是符合她的气质，林一帆微信群组还收到了消息，今天有联谊晚会啊，林一帆刚想拒绝就听到程芸对他说，“今晚A市会有一个联谊晚会，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啊。”
“好啊。”林一帆点了点头，但是他实在想不出程芸到底是什么身份，和安琪，顾念琛关系也那么好。
等等，程芸，程，程家，难道是几年前突然没落的那个程家吗.......林一帆看向程芸，她一个女生，一步一步走向现在，这些年该有多不容易啊，他似乎也明白了一点程芸平日里冷漠的原因。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去了解程芸。
“喂，你发什么呆呢。”程芸拿着蛋糕叉子在林一帆眼前晃了晃。
“哦哦哦，我在想我该穿什么去联谊晚会，”林一帆挠挠脑袋，“我还没去过呢。”
“真的假的，”程芸惊讶，“看你那个简历，留学生来着，我还以为你富二代呢。”
“我是公费留学生，我家里负担不起的，在加拿大我也有兼职自己赚生活费。”林一帆一本正经地撒谎。
程芸一下子有些心疼林一帆，他也是和自己一样刻苦努力的孩子啊，“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给你好好打扮一下。”程芸看了看穿着件卫衣运动裤的林一帆，总觉得不太妥。
程芸开车，林一帆坐在副驾上，到了一个街巷，店面很大，但是隐藏得很深，林一帆从来不知道原来A市还有这样一家店。程芸带着林一帆进去，一个经理马上迎了上来。
“程总，你上次那件高定礼服今天要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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