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上,深色的被面,可以看出深色的血渍,细细一闻,还可以闻到那血腥味。而张骞纯白的亵衣上,红梅点点。

思及昨日芫荽被那玉佩传送到自己床上,张骞不得不捏着鼻子倒霉认栽。自己就不该将玉佩送予她,这对玉佩太不正经了。

“公子,该起了。”堂邑父的大嗓门从毛毡外传来,其后,堂邑父又和那两侍卫争吵起来了。

听着这每日一出的闹剧,张骞快速换了套亵衣,穿着整齐,把原来那件红梅亵衣扔到玉佩的空间内。

而后,自己拆了被套,放置于桶内,拿了些皂角,径直拎着桶到河边。无视旁边侍卫的跟随和堂邑父的殷勤,“公子,要帮你洗吗?”

自己媳妇弄脏的被褥,怎能给外男清洗。

叹了口气,继续用手轻轻搓洗,这条被子没了,就没被子可盖了。自己堂堂汉朝近侍官,竟落得为女人洗被子的地步。

就这样,在春日的早晨,三个大男人看着一个男人在洗被褥。

此等名场面,惹得远处的女人一阵欢笑。这群女人中也包括芫荽。

芫荽有一长嫂,婚三年而未孕。听闻民间传言,待春日之时,采那芣苢(车前子),因为芣苢结的种子很多,所以人们认为妇人吃了可以多生儿子。

车前子,春日生苗,叶布地如匙面,累年者长及尺余,如鼠尾,花甚细,青色微赤。

常以苗作菜,用沸水焯开,加以盐拌佐。

芫荽尝过一次,味甚差。此次出门不过是因为在家中实在无聊至极,又岂是真的去采那芣苢。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