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从张桂花那达回来后,一直纳闷一件事情。就是办公室的几个女人为啥不口渴、不难受、不流鼻血?她们咥的狗肉可比老高多的多啊!
老高实在不解,就去问李书生。
李书生正在备课,见老高来了,把笔一撂,拉着老高出了办公室。两人去到楼下的花园里抽烟,那达清净。
面对老高的疑虑,李书生看了半会子天,缓缓地说:“你老高咋连这都不懂?你看你办公室那格局,那是阴气太重,那是几碗狗肉能改变的问题吗?”
老高一思量,觉得李书生说的太有道理了,要不然为啥独独老高口渴、难受、流鼻血,为啥只有老高觉得有个另外的自己想要扒开身子跑出去?
“当然,你也不能证明她们就不难受,毕竟你不是人家,也不是人家的老汉嘛!”李书生故弄玄虚,“这事还能证明,你老高独处的时间长了些,必要的时刻需要泄泄火咧。”
老高笑了,说李书生:“你个哈怂,脑子里都装些啥烂东西么,真是个文人骚客。”
李书生接着说:“我没有胡说,你老高都单过多长时间了,火大是必然的嘛!”
老高说:“也就你怂敢在我这达说这。”
“也只有我替你着想。”李书生辩解道,“这长时间了,你想过没有,你老高为啥子离婚嘛?”
“为啥?”老高被问住了,抽了口烟,吐了个烟圈,“还不是这烂怂工作耽搁的。”
“这个你只说对了一半。你嫑啥都是烂怂,嫌工作烂怂,你可以辞职么,市场经济,谁挡住你了?想知道另一半是啥不?”
“嫑卖关子,你赶紧说。”
“还有另一半,关键你是个烂杆。”
“我咋是个烂杆了?”老高不解的问,“我一天到晚兢兢业业的工作,认认真真的生活。不打牌,不嫖女人,就爱抽口烟,偶尔喝口酒,这能是烂杆?我要是烂杆,那满仓和老李就糠了。”
“你嫑骂人家满仓和老李,满仓打牌,那人家女人天天给满仓吃好的喝好的,那人家没有离婚么。你不糊弄,咋么让你当校长,咋是人家老李当校长呢?论本事,你比老李差吗?我首先就不服。”
“这……”老高让李书生噎住了,眼珠子一瞪,回答道,“这个原因很简单,李书生,你看过《背靠背,脸对脸》没有,就在咱书院门拍的。那里面的王双立斗争多年,不能扶正。王双立的原因,就是你我的原因。”
“是嘛,那我一会儿好好看看。你不要打岔,我刚才说的是你为啥上火,你为啥离婚。没事干了,早些回家,嫑老在那宿舍楼底下转圈圈,学生娃看见你都恶心。”
“啥意思么?”老高被说的一愣一愣的。
“啥意思,你嫑说你的婚姻破裂是因为你两口子的烂怂工作。那人家干这工作的人多了,没有见人家都离婚么!那人家还跟下猪娃子的一样猛生二胎呢。你可怜的连个生娃的地都没有了!”
李书生说到了老高的伤心处,老高抽着烟闷不做声。老高的大殁的时候,最不能瞑目的就是没有抱上个孙子。
李书生接着说:“还有,不要老在办公室偷偷看那些没眉眼的电影,你又不是屋里没有老婆?”
“我就是没有老婆么!”
“我说的是原来。”李书生纠正到,“要知道啥叫个‘幸福’,‘幸福’就是‘性福’。”
老高给李书生又点上了一根烟,接着听李书生谝。
“你去上网查查,那百分之八十的离婚都是因为夫妻关系不和谐,因为两性不‘性福’,所以家庭不‘幸福’。你老高说对不对。”
老高默默的点点头。拆字游戏,那李书生是强项,老高不敢造次。
“所以,你没事要回屋哩。工作是重要,老婆娃娃更重要。要知道,你老了,如果没有老婆娃娃,你老高可是买不下药,吃不上饭,拉不了屎,下不了炕。你说对不对?”
“对着呢,你只管说,我听着呢。”老高继续点头。
“《水浒》里有个几个女人,潘金莲、潘巧云、阎婆惜。咱光骂人家不守妇道,那咱想一想么,那些男人尽到男人的职责没有?三个二八佳人,正常的生理欲望得不到满足,是你,你能受得了?潘巧云说的,我潘巧云嫁给你杨雄两年,还不如跟师兄两夜快活。你看看,一个妇道人家都明白的道理,你老高就不明白?我不是潘金莲,我要是潘金莲,我就那个棍棍撵着打西门庆去呀,还能失手?乖乖,我绝不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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