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数载命却无再少年,往事难回首,回首又如何,哎……?”

光禄勋大人暗叹一声背觉一丝冷意,一双冷目射的他背后发凉,不用回首凭感觉已知是谁,他双膝硬生生的跪了下去,以负罪之态伏地背向叩拜。

“当一份差却吃着双份粮,瞧瞧你都做了些什么?朕给你的还不够?也许你能将功补过……”

“陛下!”

光禄大人慢慢转身抬头,而背后的人以早已离去,他清楚那句话的意思,没有一个有力的交代恐怕是不会信他的,还有所说的那份双粮,所以他清楚自己此刻该做什么,若能以己之死换来全家的平安,他会毫不犹疑,现在不只是思王想杀他,两边他都敷衍不起,稍微有点差错可能都将祸横满门,已经成了他最常做的噩梦。

思王出了皇宫一个人散漫的游走在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没人在意他,几经辗转来到城南一处热闹的廷院,他低头略有沉吟便走了进去。

“殿下……他,他进去了。”柳轻扯了扯左玄的衣袖提醒道,还好奇的朝里探头观望。

“要你多嘴……看什么看再看把你卖进去,跟我回府。”

由于思王很少进宫朝议,左玄便带柳轻出来接应,从早守到半晌见思王出了皇宫竟然去了妓院,一脸不爽的拉着柳轻回府,途径一处有官兵手拿画像挨人盘查,正巧左玄他们路过。

“站住,此人可曾见过?”一士兵托住左玄下巴从上到下贼眉鼠眼打量着问道。

“放开,否则让你后悔——!”

士兵又看了一眼画像吆喝:“吆,有点像嘛,带走。”

左玄二话没说暴脾气的她心中一股怨气正没处可撒,加上从来没受过这样的侮辱,抽剑捅向了那盘查士兵,士兵一脸痛苦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手指着左玄哆嗦着倒下了。

“嚓——”

“竟敢谋反!拿下——!带头的士兵军官见手下被杀愤怒抽刀下令击捕她们。

“误会,误会了,我们是思王府的人,请将军网开一面先放了我们,我家王爷自会给将军一个交代。”柳轻忙拿出身份牌出示,希望能尽快化解危机。

“管你什么府杀人就得偿命!”军官此刻已红了眼,看来不流血是不会罢休的。

柳轻首先被禽,而左玄也没抵抗几下也已落败被抓,这个不幸的小插曲本可以避免的,只因流痞遇到了更任性的人,痞子已付出代价,而左玄却因愤怒失手杀了人。

士兵押着她们路过皇宫附近,与宫中禁卫夹道而过,本来相安无事的禁卫却突然挡住了他们一行,看似不像是来看热闹的。

“哪部的?见了本将军为何不行礼?”士兵军官高傲的抖了抖披风刀指禁卫首领怒道。

“行礼?你还不够资格,放人!”他一字一句看都没看一眼他,直接上前松绑。

“你敢谋反!”士兵军官抽出刀人已下马。

“再说一遍,思王令我要人。”

“哈哈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思王府的人还没死光,看刀——!”

他话语一出刀也随既而上,眼看就要削去禁卫首领的脑袋,却半空中停了下来,因为他的自信出卖了他,却不幸被守城禁卫直接开弓射杀。

“思王再怎么他也是个王爷,而你又算什么东西!”禁卫首领俯首望着倒地痛苦的他一脸鄙视,俯在他耳旁轻声说完,不忘用他的披风擦拭自己的大刀。

“听着,光禄大人因不满朝堂杖刑之羞,竟然以维稳之名乱京师治安,并纵兵辱王!视为谋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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