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李向初去了武安侯府找陈星鸿。武安侯府是陈星鸿的二伯家。
李向初由府上的下人领着来到了陈星鸿所住的院子。
陈星鸿正端坐在院中的亭子里抚琴,看起来颇有雅兴,他没有李向初那般宽阔的肩膀,身材倒也修长匀称,眉清目秀,身上还有死死倔强的傲气,从来不会叫人只凭外表就觉得他是断袖。
陈星鸿一抬眼,瞧了一眼李向初,并不是很意外,似乎料到了他会来。
“你为何要画那么多松韵长公主的画像,到处赠人?”李向初鬼斧神工般俊美的脸冷若冰山,眼中的怒气又仿佛冒着丝丝火焰。
陈星鸿心里有点怵,却用力一拍琴弦,嘴上倔强道:“当然是因为爱慕。”
“你爱慕长公主,无可厚非,但是拿着长公主的画像,到处赠人,”李向初削薄轻抿的唇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冰冷的,“就是有罪。”
陈星鸿不悦道:“哦?什么罪?”
“皇家定你是什么罪,你就是什么罪。”李向初道。
“原来你是因为担心我才来找我的?”陈星鸿怀疑道。
完,自己都不相信,因为李向初表现出来的气势一点都不像是担心他,分明是受不了别的男子有他心爱女饶画像,全身散发着戾气,还有着一股压制的强大不满。
“从今以后都不要再画长公主,”李向初黑耀的眼睛如黑夜里的鹰的眼神,冷冷警告,“明太阳下山之前,把你所画的所有画像都讨要回来,然后送给我。
否则,我就是闹到把捅个窟窿,也会用我自己的方式拿到这些画像,那时,我们再也不是朋友。”
李向初向来言出必校打蒋勃辉就打蒋勃辉。陈星鸿绝对相信他干得出来。不禁身子一抖,随后语气稍软道:“我以为我们早就不是朋友了。你早就不愿意带我玩了。”语气里有不甘有不舍。
“朋友是你有难,我会帮,不必待在一块,”李向初顾念多年的兄弟之情,不免多两句,但语气依然冰冷还带着一丝怒气,“如今你我都大了,还老待在一起做什么,相看两生厌。
你应该多琢磨琢磨,哪家的姑娘适合当你的妻子,叫你父母上门去提亲。”
陈星鸿嗤笑:“好一个相看两生厌!我从来未厌恶过你,倒是你,怕被长公主误认为是断袖,深怕跟我呆在一起。
何必如此?男人就不能呆在一块了吗?司徒铭那帮人每次去找公主,还不是成群结队地去的。”
李向初自觉该的都了,转身就走。
陈星鸿追上去,跟着,边走边道:“你喜欢长公主,长公主若喜欢你,我倒也无话可。可是长公主明着暗着拒绝你多少次了?
你的骨气呢?整跟个赖皮狗似的纠缠人家。你现在的样子,真叫人瞧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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