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到现在都叫梁松韵摸不透的女人!

今日若是跟她单独见面,若是拿不出空间给她,不知道她会用什么法子折磨她呢!

梁松韵得体一笑:“你的这些话我就听不懂了,你的什么空间,我更是没有,我有些累了,无心跟你胡扯了,你若没什么大事,那就此分别吧!”

拓跋帆心有不甘,顿了一下,道:“对了,倘若联姻不成的话,我父皇会以此为由头,发兵攻打大梁。”

李向初削薄轻抿的唇微微开启:“这也不算什么大秘密,南越一向喜欢侵虐挑衅,要打就打,大梁不怕。”

拓跋帆一副狗腿样:“南越是南越,我是我,我与大梁是一条心的,我不喜欢打仗的,将来我若能做了南越的皇帝,一定与大梁交好,绝不兵戎相见。”

这话,梁松韵是相信的,现代的老百姓有几个喜欢打仗的?

梁松韵出于对两国的百姓考虑,真心希望拓跋帆能继承南越的皇位,轻轻一笑,道:“那你就好好地为这个目标努力吧!别再想着当女人了,当女人有什么好的?

绝大多数女人都是弱者,只能依附男人,要靠男人才能有口饭吃,哪有自己当家作主得好?

你现在是男儿身,女儿心,真想开了,也没什么。下的断袖不好多都是男儿身,女儿心么?

等你当上了皇帝,你可以四处招揽你喜欢的男子嘛,各色各样的,想要什么样的就找什么样的嘛,可以正大光明地呆在一起,谁管得到你?

而且这底下,断袖还是不少的。”话至此处,下意识地看了李向初一眼。

只那一眼,李向初就仿若变成了被人摸了逆鳞的龙,周身仿若被无穷的戾气笼罩,他忽地凑近梁松韵:“我过不要在我面前提断袖这两个字。”

梁松韵身体后倾,理直气壮:“别靠我这么近,我从未答应过你不提这两个字,而且我又没你是断袖。”

拓跋帆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二人,她自来是个爱八卦的人,敏锐地察觉到马上要有好戏看了。

果不其然,李向初非但没有避开,反而压着梁松韵越来越近,他的脸离梁松韵的脸几乎只隔着一只手指头的距离,周身的戾气失控地肆虐,好像马上就会将人搅碎,吞噬得连骨头都不剩,梁松韵本能地有些发慌。

李向初削薄轻抿的唇微微开启:“你看我那一眼是几个意思?”

这种姿势太近了,话时热气都打在了梁松韵的脸上,细细麻麻的犹如一阵细的电流,梁松韵心下一慌,随后很快就暴露御姐本性,啪的甩了李向初一个耳光。

李向初被打得微微侧过了头,定格了两秒,没有生气,竟然忽地笑了。

拓跋帆在心底骂了一句,靠,男人真贱!

梁松韵面色不悦,嘴巴拉巴拉地控诉:“跟我话,不用离得这么近,我耳朵不聋,还有千万别碰到我,否则,你就是犯流戏罪,你要被杀头的”

话还没有完呢!李向初的唇就覆上了她的唇,她就什么话都不出了。

虽然只是蜻蜓点水的一碰,但是一碰上,两个人都僵住了。

即隽翊震惊地气得拉开了李向初:“你干什么呢?你疯了吗?你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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