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小女孩醒转。

一直叫嚷着疼,哭得撕心裂肺,竟是半分都不能忍受。周一无奈,只能告知季梁自己可以给她注射小剂量吗啡,但也只此一次,否则一旦上瘾便难以消除。

“都由得你,只要她活着就行”。季梁回答的清冷,居然毫无犹豫怜悯,倒像在说与之完全不相干的人。

其实这一天来,周一一直在思考,季梁到底与小女孩什么关系呢?恋人?应该不是,年龄相差太悬殊。亲人?应该也不是,自从周一说过她死不了后,季梁再也没去看过她。朋友就更不可能了,周一自己都没法说服自己。那他为什么要孤身涉险费劲心力的救一个15,6岁的小女孩呢?而如今却又是这般漠不关心的姿态?

注射镇痛药后的女孩很快安静下来,沉沉睡去。

周一要来热水,干净毛巾。细细的替女孩擦身。这真是一张瓷娃娃似的面孔,一双手软嫩雪白任谁见了都不免动些恻隐之心。

莫非季梁真是对异性没兴趣?自己这一步孤注一掷的棋走的并不高明?

晚饭时,周一才又见到高矮兄弟和另两位看守。

一并六人,围坐在圆桌旁。老太太紧着家有的存货倒也做了一桌菜。想来季梁在部下面前颇有威严,他不动筷,弟兄们居然也没人敢动。不说话,弟兄们也一脸沉默。

周一不顾那许多,她本就饿。又存了些心思想要激怒季梁。于是夹了肉,有条不紊的开始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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