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顶高帽子让王萧束骑虎难下,只好硬着头皮:“我确实是不需要,可是......”

不待王萧束说完,苏韶鸢便接过话茬,看向一旁的三人:“你们要不要,不要的话可就给先生用了。”

王萧束在苏韶鸢的背后给这几个人一个目光,想让他们拒绝,可是有人却是理解错了,以为先生是鼓励支持他们,于是有点小胖的甘申憨憨的应下:“要的要的。”

说罢他又看了看先生的脸色似乎不太好,于是还极为“聪明”的:“多谢先生为我们着想。”

王萧束简直要一口老血喷出来,就连苏韶鸢都不知道这个小胖子是真憨还是假憨,是不是故意在损王萧束。

不过苏韶鸢刺激的目的已经达到,便不再多说,手一扬,三个豪华版的帐篷“噔”的一声扎入地下,十分牢固。

王萧束咬着牙将自己的小帐篷支楞起来,只不过在旁边的对比下显得格外寒掺。

晚,寂静无声

王萧束从帐篷内走出:“大人,帐篷被她烧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凑巧。”

喻君镰看了他一眼:“家主交待你不可大意,你都忘了。”

王萧束的额角渗出冷汗:“没有没有,但是属实像碰巧,毕竟北冥的千金难免会娇惯些,而且那可是家主亲自下的诀,她不可能感应到的。”

喻君镰看向苏韶鸢的帐篷,释放出灵识,少女在帐篷里的床上睡得香甜,倒是像被娇惯的样子:“不论是不是凑巧,运道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接下来的事不可用差错。”

“是,大人。”王萧束低头,不敢直视这位实力高深莫测的大人。

喻君镰挥手释放出一道印,想将其附到帐篷上,不料帐篷金光一闪,那印竟被打散消失在空气中。

他双眼眯起,倒是笑了:“这北冥的物什倒是厉害。”

说罢黑袍一翻,王萧束眼前一花,喻君镰便消失了。

王萧束心中对他如此不将他当回事的态度颇为不满,就连家主拜托他看住苏韶鸢都是温声细语,他算个什么东西。确定喻君镰已经走了,王萧束才敢狠狠的往地上啐了一口。

帐篷内,苏韶鸢收回微微发麻的手掌:“喻君镰......”

“腓腓”一个储物袋拱了拱她。

苏韶鸢解开,一个雪白的球体从里面窜了出来。

历练是不可以带灵宠或是其他什么的,但是嘛,苏韶鸢还是把腓腓揣进储物袋给偷运过来了,毕竟能装生命体的储物袋实在过于罕见,并且储物袋毕竟是私人物品,所以没费什么心思,便将它藏了过来。

“去吧。”苏韶鸢在它脖子上挂了个小巧的储物袋。

“腓腓!”腓腓眼睛一亮,“咻”的一声,便跳出了窗外,消失在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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