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笙醒来的时候,一个丫鬟正扑在床前隐隐的啜泣,叽叽喳喳的声音吵得她皱了皱眉,穆笙动了动眼珠,看向正在啜泣的丫鬟。

这丫头感觉身旁的主子有细微的动作后,欣喜若狂的抬起头来,瞧见姑娘往日里顾盼生啄双眸此刻显得有些呆滞,因此啜泣声不免又大了些。

这丫鬟名唤杏仁,生的一张巧嘴,既能又能哭的。

不等穆笙发问,不消一会,穆笙就从杏仁絮絮叨叨的描述中,了解了自己如今的处境。

她是声名显赫的昭华郡主之女,生来就拥有自己的封号,极得宠爱,平素里行事放浪形骸,在京城中更是声明狼藉,让郡主和驸马都好生头疼。

为此,将她送到了远离京城的祖父家中,希望能借此约束管教她的行为哪知在这里瞧上了一名俊俏的生,遭婉拒后,一气之下投了河,竟昏迷了数日。

“别哭了。”穆笙开口,她的声音有一些沙哑,喉咙里也尽是刺痛的感觉。

哭声立刻停止了,杏仁欣喜的抬起头“姑娘,您总算话了,奴婢瞧着你不话呆呆的样子,心里怕的慌了,生怕您有个好歹……”

还未等杏仁完,二人身后的帘子猛的一下被人拉开。

个少女,猛然冲了进来,速度极快,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穆笙面前,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她骂道:“穆笙,你罔顾祖父母对你的宠爱,为了区区一个男子,竟连自己的性命也全然不顾了,传出去只叫别人我穆家全然没有规矩体统!”

这个女子,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生了一张粉面桃唇,一双明眸此时因为怒气而瞪向穆笙,双颊因为愤怒,更添了一抹粉色,像初放的桃花般明艳不等穆笙发问,不消一会,穆笙就从杏仁絮絮叨叨的描述中,了解了自己如今的处境。

她是声名显赫的昭华郡主之女,生来就拥有自己的封号,极得宠爱,平素里行事放浪形骸,在京城中更是声明狼藉,让郡主和驸马都好生头疼。

为此,将她送到了远离京城的祖父家中,希望能借此约束管教她的行为哪知在这里瞧上了一名俊俏的生,遭婉拒后,一气之下投了河,竟昏迷了数日。

“别哭了。”穆笙开口,她的声音有一些沙哑,喉咙里也尽是刺痛的感觉。

哭声立刻停止了,杏仁欣喜的抬起头“姑娘,您总算话了,奴婢瞧着你不话呆呆的样子,心里怕的慌了,生怕您有个好歹……”

还未等杏仁完,二人身后的帘子猛的一下被人拉开。

个少女,猛然冲了进来,速度极快,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穆笙面前,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她骂道:“穆笙,你罔顾祖父母对你的宠爱,为了区区一个男子,竟连自己的性命也全然不顾了,传出去只叫别人我穆家全然没有规矩体统!”

这个女子,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生了一张粉面桃唇,一双明眸此时因为怒气而瞪向穆笙,双颊因为愤怒,更添了一抹粉色,像初放的桃花般明艳动人。

一旁的杏仁,听见此话,自然是坐不住,她跳了起来,愤怒更加的浓烈,“表姑娘,你竟敢这样同我们家姑娘讲话,这罪名下来,只怕你担不起!再那男子可是柳家的长子,长得可有几分姿色呢。”

一般才智的男子,怎能入得自家姑娘的眼,这柳家长子也是个不知趣儿的主,被姑娘瞧上了还要拒绝,活该他这大的福分不抓住。

被唤作表姑娘的少女,不屑的朝着地啐了一口,“休想用你郡主的名号来压我一头,我可不怕你,有本事就把我抓进诏狱好了!”

少女身后的丫鬓,脸已是吓的惨白,不住的用手拉着自家姑娘的衣袖,奈何姑娘却一点都不买帐。

丫鬟只得硬着头皮走了出来,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道:“二姑娘,咱们回去吧,郡主这才刚醒过来,出了什么事,咱们担不起啊。”

要知道,清仪郡主在京城可是出了名的顽劣,稍有不顺意的地方就会变着花样的来折磨人,光想一想,就直让人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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