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糖豆的嬉闹中,头脑中被挤在角落的理智逐渐得到了喘息,耳边划过一个声音“不行,我得去看看”,吴悠南还不死心,他还想再去求证一下,想着,吴悠南丢下糖豆甩门而去。
市中心医院,地下停车场。车辆一排排,一列列,黑的,白的,各种款式的车辆都被黑夜罩住,黑与白也不再清晰。白采薇孤单地靠在座椅上,眼睛绝望地望着无尽的黑夜。
这一段时间的繁琐事如同受了热的玉米,一个个在胸中开了花。噼里啪啦,此起彼伏。白采薇一只手捂着起伏不定的胸口,嘴里绝望地念着“悠南啊,悠南,你为何这么绝情!”
偌大的车库,一点声音也没有,几盏微弱的灯光如同朦胧的星光点缀在夜空。你若不多加注意,肯定要忽略了它的存在。白采薇没有一丝害怕,此时,她的胆怯,她的思虑全部被愤怒包裹。车内有些燥热,她打开车窗,一股凉风吹来,心头火苗凌乱,愤怒在风的助力下慢慢发生质变,仇恨的种子在心底滋生。
一道光一闪而过,白采薇定睛一看,一辆熟悉的轿车出现在后视镜上,几秒钟后又消失了。白采薇推开车门,快步向电梯间走去。刚走几步,她又退了回来,她打开车门,望着副驾驶座位上的内裤犹豫了了一会,一弯腰将那盒内裤塞进包内上了楼。
白采薇进门的时候,顾业嘉正靠在床头摆弄手机,见白采薇进来,顾业嘉兴奋地溜下床,脚一滑,双膝“砰”地一声砸向地面,颇有大臣见到皇上的架势。白采薇吃惊地站在门口,她何曾见过如此大的阵势。
“顾局长,您”
这点情况在顾业嘉眼里根本不算事,他眼珠子一转,学着京剧唱腔:“薇薇姐大驾光临,生失迎啦”
白采薇被顾业嘉的滑稽动作逗乐了,她赶紧上前一步将顾业嘉扶起来,“没看出来,你还挺逗!”
“才发现啊,不过还不晚呢。”顾业嘉佯装疼痛。
“怎么,还痛?”
“是啊,有点痒,你帮我吹吹”顾业嘉公鸭嗓般地撒娇道。
“好,好,你靠在床上。”
顾业嘉迅速坐在床上,一张黑紫色的大脸呈现在白采薇面前,白采薇看着布满脸麻子的脸,她眼前浮现出一张被大火烘烤过头儿的芝麻烧饼,整个饼皮变得乌黑坚硬,饼皮上边的芝麻也焦化萎缩,放眼过去,一个深坑连着另一个深坑,一个深坑套着另一个深坑。
“怎么?”顾业嘉睁开眼睛问。
“没怎么”白采薇回过神,她伸出纤细的手指,用指肚轻轻地抚摸着布满深坑的脸,“这里痒吗?”
“痒”
“这里呢?”
“也痒”
……
顾业嘉眼睛紧闭,尽情享受着白采薇的抚触,脸上每一次摩擦都迅速传到心里,顾业嘉的心也燥起来,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脏也随之跳动,“薇薇”
随着两个字出口的同时,顾业嘉的双手也不安分起来,他试探性地碰了碰白采薇的腰,见她没有拒绝,顾业嘉的胆子大起来,他稍微一用劲,白采薇整个人被他揽入怀着。
“顾局长,您”白采薇挣扎着,脸色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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