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

许导一声令下,这花前月下的一幕开始了。

因为是在屋顶上,有一定的危险系数,徐子儒没有作妖搞事,就那么认认真真的拍摄完毕。

他对天发誓,屋顶上的这出戏,绝对是他从进组开始拍摄的最尽心尽力的一场。

“卡!子儒,你状态有点不对呀!重来一次!”

然而,让他扎心的是,这一条居然NG了!

两个月来他都是抱着搞事、摸鱼的心态拍摄的,几乎都是一条过,现在认认真真拍一条,居然NG了。

“这尼玛,许导这是在鼓励我不要好好拍戏吗?”徐子儒嘴角不禁抽搐起来。

看在这部戏就快要结束的份上,再拍就再拍吧!

在这屋顶上,有一段陈夜吟诗的剧情,陈夜之前本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哪里会吟诗了,这首不七不的打油诗一念出来,顿时将水珠儿笑得花枝乱颤的。

这里会给水珠儿一个笑得特写,充分展示这未来皇后的美。

“天上的明月大如锅,锅底绵延一星河。怒问大河流何处,奈何大河不肯说……”刚刚说完这句台词,徐子儒就知道自己之前为何被NG了,这什么破诗啊,作为从小就被苏轼、李白、杜甫等诗词巨匠熏陶过的地球人,这诗实在太辣眼睛了。

“不行,这诗词得重新写,实在太扯了,都引起我的生理不适了。”徐子儒当时就大手一挥,大声道:“卡!”

“大哥!你怎么喊起卡来了?”对面虎牙妹都无语了:“这是你能喊的吗?这是你该喊的吗!”

“卡!”许光远连忙也喊了一声,他从摄影机后面站起来,拿着个喇叭对上面喊,“子儒,怎么了?”

“这剧本谁写的啊这么烂,尤其是这首词,写出来是为了精神污染的吧!是为了毒害观众的吧!”徐子儒坐在屋顶上说道。

徐子儒还真不是刻意鄙视许光远,别以为打游诗就是那种低级的上不得台面的诗,打游诗也可以写得非常好,比如徐子儒曾经见过一首写雪的打游诗:“江山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一样是打游诗,但是这首写雪的和刚刚那个写夜空的,简直天差地别。

“剧本是编剧写的,但是那首词,是我写的。”许光远用喇叭回应道。

“许导,你以为这首词是你写得,我就会说不烂了吗?”作者居然是导演,换个演员指定就改口拍马屁了,可徐子儒怎么可能,导演越不痛快这种大实话越要说,“许导,给你个建议,以后好好拍戏就行了,写诗这事儿,还是交给其他人来吧。”

“要不子儒你来一首?”许光远也不生气,用喇叭喊道。

“我来一首?好啊!”徐子儒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这可是搞事情的好机会!

要说符合现在这种场景意境的打游诗,徐子儒其实也是知道一些的,但他要搞事,怎么能够拿出这种非常贴合剧本的打油诗来?

他也不会故意编造一首更烂的诗词,短时间内想一首诗即便是极烂的诗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徐子儒有一个更好的办法:反其道行之,不仅仅不拿出烂诗,反而拿出好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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