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山金州山口,汉军重甲木人碎尸之地万余骑兵踩踏而过,数万马蹄都涂上了厚厚的腥臭。
海阔天空任鸟飞
出了山口,一万铁骑心中都满怀着不甘不服,誓要灭绝汉军。女真不满万,满万则无敌,他们女真两代勇士数十年打下的威名,绝不许任何人侮辱,更何况是奴隶一般的汉猪,这绝不容许。
轰隆
一万余铁骑奔腾起来,广阔的平地让鞑子大军横跨了一公里之宽。
草叶生生被踩碎,泥土也被犁了一遍。无边铁骑过后尘土继续笼罩在空中,久久不愿落下。荒芜的草地,变干变脆的泥土,似乎在诉说大地的痛苦。万马踏草,这也许也是众多草原绿地日渐荒漠化的原因之一
头皮发麻的声音传来,陈雄回头一看:遮天蔽日的昏暗逐渐笼罩过来。
轰隆铁流滚滚,已经避无可避。
“木五,带一方面军决死吧!”陈雄甚至不敢去看他们,这一去他们连回地狱的资格都没有了。
“是主公,一方面军,随我杀。”主公保重,木五看了眼陈雄就转过了身。
奔跑的木一回头一看:他的部下全都停了下来,不到一千人的稻草人也没集结起来,而是分散开来想要彻底拦住这巨大的铁流黑幕。
“哈哈,看你们怎么逃,女真勇士随我杀。”
“杀”声喊惊天,声浪狂风刮遍每个角落。
轰稻草人单薄的身体,被撞飞起来。同时他手里的钢刀已经挥扫而去,他被马头顶飞的时候刀刃也扫向了另一边的马嘴。
刀过马嘴落,一股鲜红的血液随着一排牙齿飞舞而起。
吁惨痛的战马,这次没有跳起来,反而一头撞到了土里。泥土一沉,马上的勇士也被马屁股带着自由翻滚。
“啊不”自由翻滚的骑士,腰骨被生生的反折起来。
数把钢刀从马上扫下,稻草人瞬间被砍成了几部分。稻草人双手以断,头上还咔着一把刀,他的肩膀也不见了一边。可倒下的稻草人还不甘心,左腿狠狠的踢向了马肚子那串东西上。
碰破碎的声音没有人听见也没有人在意,可雄壮的战马却无法视而不见。大马眼一瞪瞳孔瞬间涣散,失去控制的马腿一动不动,任由惯力来了一个落地半滚。
轰骑士被摔的很有力,草地上被他推出数米划路。
汉军不到一千,但他们硬是用身体把鞑子铁流给生生的逼停。
豪格安抚好受惊的宝马后,才有时间打量前方。
前面密集的勇士已经稀疏起来,一匹匹战马翻身站了起来,也有不少勇士缓缓的站起。但地上许多还在动的人和马,始终都没能站起身来。
鞑子们看着碎了一地的汉军依旧感觉惊心,他们都在犹豫是不是该继续下去。这些汉军简直是不怕伤不怕死,哪怕手脚尽断,他们的牙齿也不放过任何敌人。
“这就是这支流浪汉军真正的实力吗?!”豪格一言不发,默默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
看着远方向木桥跑去的汉军,啊敏旗主摇头叹息:“豪格今天就到这吧!汉军已经过桥,今天是无法追上他们了。”
河上的木桥很容易就被汉军摧毁,河里的水也不浅他们要想通过只能绕道。
豪格不甘的点头“好吧!明日必要全金州汉人死无葬身之地。”
过了河、毁了木桥后,陈雄终于松了一口气。
“好了,都慢点。”虽然他身体已经很强,但冲刺了两个小时他也是累的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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