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月走后,斐文询越想越气,昨日品花会上的事情肯定正被传得热闹,他今日是没脸去上朝见同僚了!

“来人,把这封假条送到礼部去。给郭大人,就说我身体不适,今日休假在家。”

斐文询请了假,张爱莲又听说他罚了斐月不准吃饭,自然是高兴的,只是还没等她高兴多久,斐家的大房便带着内人,和几个孩子一同来了。

“我今个上朝,听说二弟抱病,便想着来瞧瞧。”

斐文询明知他是来看笑话的,但亲哥哥带着一家子来,总不好不接待,便留了他们晚上吃饭。

饭席上,斐文博看了一圈儿,问道,“二弟,我听说我那侄女儿从江南回来了,怎地不见她?”

斐文询面无表情地,也不说话,张爱莲见状,笑着打了个哈哈,“那孩子身体不适,说是不来了。咱们吃就好。”

桌上的两个男孩相视一笑,彼此都心知肚明,却又问道,“那棠儿妹妹跟香儿妹妹怎么也没来,莫非是她们姐妹三个都一同病了。”

他们言语之间,倒是颇有几分幸灾乐祸。

牵扯到斐棠跟斐香,张爱莲脸上的笑脸也装不下去了,只得拿起筷子,“快吃吧,这个鱼香肉丝是特意给你们两个做的,尝尝看。”

一顿饭下来,斐家大房吃得是其乐融融,很是尽兴,斐文询跟张爱莲却是食不知味,本来大房就不喜斐老太太的常年偏心,这回可是真落了个笑话在他们手里了。

不管是斐文询,还是张爱莲,对斐月都不禁更是厌恶。

晚间,斐月特意让小刀把打来的野味弄到屋里吃,免得香气传到外面,被旁人发现。

“娘子不必担心,反正有小刀在,我们三个是不会饿肚子的。”小蝶看斐月一脸的心事重重,以为她是为挨罚担心。

斐月无意识拿起兔腿,啃了一口,“总这样也不是个办法。”

挨饿事小,受辱她也能忍着,只是总跟张爱莲这些个人在后院儿斗来斗去的,平白的把她的时间都给浪费了,反正她现在体内的毒已经解了。

想到解毒,她就不由自主地想起来肖睿恒,他绝不会平白无故地帮她,只是不论是当街抱她,还是溜进斐府给她送药,都是她看不透的根据她前世对他的了解,这根本就不该是他干得出来的事儿。

突然,斐月眼前一亮,论起肖家的人,还有一位也素有光风霁月的君子之称,前世跟他私交甚好的皇子!

“小蝶,你且附耳过来,我有一件事要你去做……”斐月立即放下手中的兔腿,朝着小蝶招了招手。

……

京城胡同内,一处雅致大方的院儿外,方方正正的梨花木门,左右两边各挂着一道同黄梨色牌匾,墨字左边书道,一颗赤心悬日月,右边则是刻着,两张铁面斥奸邪。

这便是斐月的外祖父,时任御史大夫的王觅松的府邸。

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蹄的“哒哒”声,马车夫粗犷的喊了一声吁,一辆深蓝顶的马车停了下来。

“老爷!”

王觅松刚由着老仆扶着下了车,就见一人不知从哪个角落窜出来,一下子跪在他面前。为尊书院eizunsy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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