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楠安一字一句,扎在了他父亲的心底里。父亲脸色苍白,稍微擦了擦脸上的冷汗,想极力表现的自己很冷静。“偶然罢了。”
顾楠安冷哼了一声,神情有些失落,他似乎已经猜到了父亲会说这句话。“偶然?世上哪有这么多的偶然,只不过是承心积虑的相遇罢了,听过这句话嘛。您不愿意告诉我这幅画,那行,那我换个问题,一个月前,拍卖曲陵醉您突然消失不见,去了何处?”
“消失?荒谬,何曾消失?”顾亭午强行解释。
“是,对于你来说自然不是消失。在拍卖曲陵醉之前,你说,你想去趟厕所,于是便找个机会走了。你刚走的时候我并没有察觉到问题,不过后来仔细一想,您在不久前的二十分钟里去过一趟厕所,而且在这期间你从未喝过水,所以我察觉事情不妙,于是我去了趟厕所,你猜怎么着?”
顾亭午青筋绽出,他做梦也没想到他自己的儿子会跟踪他,而且,如此天衣无缝的计划,他自己竟然没有察觉到。
“你跟踪我?”顾亭午气得咬牙切齿。
“我只是担心,一个儿子出于对父亲的担心,你根本就没去厕所,我在厕所外,等了很久,都不见你人。等我再一次回到拍卖会的时候,你已经坐在了原位上。我就想知道,你骗我说你去厕所的这段时间,你究竟去了哪儿?真的如网上的传言所说,你去了拍卖会,利用自己的关系,伪造的那一场拍卖?”顾楠安把自己心中所有困惑全都问了出来,今天他就想在这里,把所有的一切都问清楚。
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他今天想知道。
“何悦宸,这几日,楠安身体有些不适,你就不要来找他了。你先回去吧!”顾亭午话音落下,就已经带着何悦宸离开。
离开之前,他把地下室的门给关上,把顾楠安一个人关在里面。“你一个人好好的在里面思过!”
说完,听见轰的一声响。铁门关闭,整个空间,恢复了一片冷寂。
顾楠安一个人冷冰冰地坐在地上,反复的思考着父亲所说的话,今天自己已经豁出去了,把一切都和父亲挑明了说,可是父亲却依旧不肯把真相告诉自己,他选择隐瞒。
而且,这件事情他打算一直隐瞒下去。李淳元隐隐约约觉得,那个女人就是画中的女子,可是,这幅画乃是千年前的古画,如果说那个女人真的是画中的女子,岂不是意味着,乃是千年不死之身吗?
这也太扯了,顾楠安觉得其中一定有自己没有弄清楚的地方。
自己家里的这一幅画和博物馆的那一幅画,风格如此相像,绝对是同一人所做,那这个人究竟是谁?
画画的那个人,又和画中的女子是什么关系?
顾楠安越想越觉得脑子疼,可能是把这一切都连起来的时候,他的脑子就有些不好使。他索性让自己不胡思乱想,趁着现在有时间,一个人冷静下来,他重新打开了画卷。7问7xs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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