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鸣病了,听张浩是得了重感冒,高烧不退,住院了。曹晓秋突然觉的很内疚,也很不安,张一鸣那晚上是不放心自己,才过去找她的,气太冷,桥上有风,而且张一鸣从车里下来的时候,好像并没有穿大衣。再加上她的那些话的怎么重,张一鸣应该是接受不聊,于是曹晓秋想去看看他。
老公啊,明你还出去忙吗?如果有时间,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张处吧,晚饭后,曹晓秋问张浩。好啊,这次是太阳从哪边出来了,怎么主动要求出外应酬了呢?张浩调侃。
什么呀,你听过去医院应酬的吗?有病啊,正好去医院,你也去检查一下,曹晓秋没好气的。
张浩提着一个超大的水果篮,带着曹晓秋来到医院,张一鸣住的是干部病房,这里不光卫生条件不错,最重要的是静。他们两个悄悄问了一下护士,然后来到房间,张浩轻轻的敲了一下门,请进里面有人轻声。
张一鸣躺在床上,打着点滴,旁边坐着一位很帅气的伙子,看到张浩他们进来,连忙站起来,浩哥,你来了,这位是奥,这是你嫂子曹晓秋,张浩又转身对曹晓秋“这是张处的司机刘东,曹晓秋,刘东互相点了一下头,算是打了招呼。
张一鸣睡着了,张浩,刘东要出门会话,留下曹晓秋来照看张一鸣。
曹晓秋坐在床边,看着张一鸣,他的肤色很白,高挺的鼻梁,紧抿着的嘴唇,一个男人竟然长着一双浓密的柳叶眉,整张脸看起来虽然很憔悴,但还是一副很威严俊美的样子。张一鸣睁开了双眼。
晓秋,是你吗?张一鸣惊讶的的想要坐起来,快别动,曹晓秋赶忙制止了他,然后又扶他躺下。张一鸣深情的看着曹晓秋,脸上竟然露出了羞涩的笑容。
对不起哈,是我害你感冒了,曹晓秋很内疚的道歉,不,不是的,不是因为你,是我洗澡时不注意感冒的,张一鸣连忙。
张浩跟刘东走了进来,打断了张一鸣跟曹晓秋的谈话。
浩子,让刘东开车,你们两个去我办公室一趟,帮我拿几本书过来吧,在这里太无聊了,想看看书,让晓秋在这里看着我打点滴,你们快去快回。张一鸣急切的想支开他们两个人,因为他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他还有很多话要对曹晓秋讲。
老婆,你好好照顾一下一鸣哥啊,我们一会就回来,张浩叮嘱曹晓秋。
奥,我知道了,曹晓秋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他不知道张一鸣又要对她些什么,但是对于一个病人,她是不能再用重话去刺激他的。
晓秋。扶我起来吧,我想坐一会,跟你聊聊。
好的,你稍微等会,我去把床给你摇起来,曹晓秋把床头摇高了些,然后过来扶起张一鸣,把枕头给他放身后,让他靠住。
可以吗?这个高度,不行我再过去摇一下,曹晓秋柔声问道。
可以了,晓秋,你坐下,我有话跟你,张一鸣拍了拍床边,别了,我还是坐椅子上吧,我个子矮,坐床边上脚不沾地的,哈哈,曹晓秋调皮的:她知道张一鸣煞费苦心的支开张浩跟刘东,肯定会毫无保留的把心里的话全出来的,为了这次的谈话气氛不要太尴尬,所以曹晓秋决定换一种语气,跟张一鸣聊。
晓秋,你知道吗?我们家我是独子,从父亲就很严厉的教育我,所以我事事都很优秀,但是我很孤独,长大后娶妻生子,妻子是个温文尔雅的女人,各方面好的无可挑剔,我们过着相敬如宾的生活,因为各自都太忙,很少去沟通,更别聊。所以我时常觉得很压抑,心里透不过气来。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爱上了你,尽管我知道这是不应该的,你是我朋友的老婆,所谓朋友妻,不可欺,这些我都清楚,但是我就是怎么执着的爱上了你,我想关心你,守候你,更想经常看到你。张一鸣很深情的对曹晓秋。
曹晓秋听着张一鸣怎么直接的表白,心里涌出一股浓浓的柔情。面对一个怎么优秀的男人,所有的女人几乎都会感动的一塌糊涂,瞬间沦陷的。但是她不一样,她是曹晓秋,她是一个性格孤傲,充满智慧的女人,她有她做事的原则。
yuayn,曹晓秋用了一句英语来拒绝。
你会英语?张一鸣惊讶的想要坐起来。曹晓秋连忙扶住他,
别激动,别激动,我只会怎么几句,以前在家看书学了一点。曹晓秋调皮的。因为她觉的,如果这次的谈话过于严肃,她再次的拒绝,有可能让张一鸣这个关系,会彻底断掉。这对刚刚出来创业的张浩,影响是巨大的。
一鸣,谢谢你哈,承蒙你的厚爱,但是不可以,你也清楚这是不可以的,不可以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去做呢?爱有很多种,有一种爱叫做分离,有一种爱叫做守候,还有一种爱叫做眼不见心守候,听过吗?曹晓秋轻轻的对张一鸣,因为她不想伤害他,一个对她爱慕至深的男人。张一鸣怔怔的看着曹晓秋,一个娇,美丽,可爱的女人,着英文,着深奥的哲理,哪,真是活见鬼了,底下怎么会有怎么奇葩的女人。他心里惊奇的要命。
一鸣,我现在可以给你两个选择,曹晓秋调皮的,
奥,奥,张一鸣这才缓过神来,你,你,我洗耳恭听。
要么让我做你的妹妹,要么我们做最好的朋友,你来选择。
朋友,做朋友,张一鸣不加思索,快速的回答道。
那好,我们拉钩,从此不许反悔,曹晓秋伸出手,很认真的。
好,好。张一鸣无可奈何的,依着你,都依着你,然后两个人拉钩。勾着手,张一鸣没有放开,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啊,他可怜巴巴的问。
嗯,这样吧,我们互相留个电话,约定一下,每周打个电话,互相问候一下,打电话以前先发个消息,看看对方是不是在忙,可以吗?曹晓秋一看张一鸣不松手,心里有点担心了,万一被张浩他们回来碰见,那可就不清了。
真的可以吗?张一鸣激动的,我话算数的,曹晓秋肯定的回答,张一鸣这才把手松开。
曹晓秋内心很纠结,她是一个极其不愿意惹麻烦的人,但是看着张一鸣像个孩子,得到了一件心爱的东西,一脸的满足的样子,她不忍心再去拒绝他。
稳重深沉的张一鸣做梦也想不到,多年以后,就是这个美丽可爱执着的女人,跟他走到了一起,还为他生了一个儿子。即使他犯了大的错,却依然守候着他,不离不弃。
张浩越来越忙了,生意慢慢走上了正轨,张一鸣对他很用心,像对待学生一样,教他怎样去操作生意,怎样去为人处事,这让张浩如鱼得水,毕竟他以前是做过业务员的,有一定的经验,再加上张一鸣的指点,所以进步的非常快。现在的他,已经成为了一个很成熟的商人。如果曹晓秋只是给她提了一个建议,那么是张一鸣成就了他。
曹晓秋深深知道,张一鸣多半是为了她。但是张一鸣也信守了对曹晓秋的承诺,没有盲目的讲义气的去帮助张浩,没有违背原则。而是用了另外的一种方式,成就了张浩。这种做法让曹晓秋很佩服,也很感激。所以,她也信守承诺,遵守跟张一鸣的约定,但是,她从来没有主动去发过信息,因为她觉的,张一鸣的时间是很宝贵的,国家干部,理应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而她的时间是属于自己的,可以随意支配。
每到周末的下午,曹晓秋就会收到张一鸣的信息,晓秋,在忙吗?可以打电话吗?
方便的时候,曹晓秋会回复,奥,可以的,如果不方便,她就会不吱声,这件事其实是很让她为难的,因为她是一个很喜欢静的女人,而且她很讨厌惹麻烦,如果这件事让张浩知道,他会怎么想?即使她跟张一鸣之间没什么,但是他心里肯定也会不舒服的,因为现阶段,张一鸣是他的偶像,他的恩师,他的大哥。
张一鸣打来电话,晓秋,最近怎么样,忙吗?电话里的声音充满了柔情。
张一鸣,是不是温柔用错霖方哈,我们是朋友哎,因为熟悉了,所以曹晓秋调侃他。
我就喜欢用这种语气,在电话的那头,张一鸣像个孩子似的撒娇。
哇,男茹行不行啊,酸过醋啊,哈哈哈,曹晓秋笑着开玩笑。
晓秋,记得你跟我过,你自在农村长大,能给我讲一讲,你时候的家乡,还有你时候发生过的有趣的事情吗?我很想听。张一鸣恳求着。
嗯,好吧,看在我们是好朋友的份上,我就给你讲一段,好好听着哈,嗯,哼,曹晓秋故意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
哈哈哈,张一鸣在电话那头大笑,曹晓秋,别卖关子了,又没人付费。
一鸣,你可能没有去过农村啊,其实农村是很美的,真的,有时候做梦都想回去看看。曹晓秋悠悠的:我出生的地方叫围山庄,四面青山围绕,中间是一座美丽的村庄,村子里住着很多户人家,大都以种地为生,我的爷爷是一个行医的,在当地很有名气,我的父亲从跟着他,是他的助手,爷爷去世以后,父亲就接了他的班,在我们村开起了一个的医务室,专门给村里人看病,所以我们家在当地,还不算太穷的,我自被父亲当做珍宝,娇生惯养的长大,所以很随性,不知道什么是害怕。
嗯,能感觉的到。张一鸣像是很有同感,应了一声。
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村庄的傍晚,曹晓秋陶醉着:因为傍晚的时候,太阳就要落到山的那一边,只留下半边羞红的笑脸,映红了满的晚霞,晚霞的红光慢慢地沿着树干移动,越移越高从树干到树梢。
村里的人都有串门的习惯。吃过晚饭,劳累一的邻居们,都会互相约着提着板凳到地坝上乘凉,在翠绿的雌竹下,看着对面田里的青青的稻草,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一的疲劳全都没了,有有笑的愉快轻松。夜幕降临的时候,红霞已经消退,那时候,你在看深蓝色的空,格外空旷。暮色弥漫,田里微微地散发出温暖的潮气,渐渐地池塘的树木在水面也看不清楚了,整个村子都会笼罩在无边的纱幕里。
我时候,傍晚的时候都是跟着母亲,邻居们,这样度过的。
真美啊,晓秋,真羡慕你的时候,住在怎么美丽的村庄里,真的,张一鸣由衷的,而且你的文采真棒,的话像诗一样美,我都听得陶醉了,
谢谢夸奖,打赏吗?曹晓秋调皮的问:
”打你个头啊,还没完呢,你应该未完待续啊,稳重深沉的张一鸣居然也起流皮话。
曹晓秋是个有智慧的女人,她在用她特有的方式跟张一鸣处着朋友,这个灯红酒绿的大城市里,各种高档的娱乐场所,各种各样浓妆艳抹的女人们,到处都充满了诱惑。曹晓秋不喜欢,她的骨子里,带着一股清高,她不允许自己堕落,庸俗。作为朋友,她希望张一鸣廉洁奉公,堂堂正正。更希望自己的话语,能在张一鸣烦闷的内心注入一股清流,让他感受到一丝清凉,纯净。
张浩的应酬越来越多了,每容光焕发,精神十足,曹晓秋看着,心里很是欣慰,底下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老公成功。但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却越来越少,张浩每晚上回来的时间也越来越晚了。曹晓秋不以为然,前些年老公出差在外,她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于是她去了一趟书店,选了很多本自己喜欢的书,准备有时间的时候再扎这些书里,给自己充充电。
曹晓秋喜欢静,不喜欢被打扰,尤其是她看书的时候,手机一般是打静音的。因为这个,婆婆生气的过她好多次,一个当妈的人,看起书来,会把自己儿子也给忘了,所以警告她,看书的时候隔段时间看看手机,如果家里有急事,能够及时的找到她。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深冬的季节,已经没有人站在阳台上去仔细的看月亮,也没有人去关心月亮里的嫦娥,是不是还在哀怨的望着大地。曹晓秋去拉窗帘的时候,在窗前站了一会就离开了,因为她早已冲泡好了一杯咖啡,准备去读她最喜欢的那本席慕蓉的情诗集。里面有一首她最钟爱的诗。
初相遇
美丽的梦和美丽的诗一样
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常常在没有料到的时刻里常出现
我喜欢那样的梦
在梦里一切可以重新开始
一切都可以慢慢解释
心里甚至还能感觉到
所有被浪费的时光
竟然都能重回时的狂喜和感激
胸怀中满溢着幸福
只因为你就在我眼前
对我微笑一如当年
我真喜欢那样的梦
明明知道你已为我跋涉千里
却又觉得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好像你我才初初相遇
曹晓秋是有初遇情结的,初遇让人感觉到美丽,温馨和浪漫。往往得到了就不去珍惜,得不到才是一种境界。只有初见,那种淡淡的情怀,才会让人释怀,坦然。一句温柔的问候,足以让人终生难忘。
咖啡都凉了,曹晓秋起身想去加些热水,顺便拿起了手机看了一眼,她吓了一眺,上面有张一鸣10几条信息,几个未接电话。她抓紧打了过去。
曹晓秋,你还活着吗?为什么不回信息,不接电话,你想把我急死吗?电话那头的张一鸣大声的嚷着,
嗨,对不起啊,对不起啊,我在看书,把手机打静音了哈。曹晓秋急忙道歉,第一次听到张一鸣发脾气,她有点心虚。
奥是这样子,我以为你又出去乱逛,掉湖里了,张一鸣自我解嘲的。
哈哈。怎么冷的,我可不去那鬼地方了,掉湖里都没人捞我。曹晓秋开玩笑的。
又在看什么书呢怎么入迷。张一鸣温柔的问。
台湾作家席慕蓉的诗,初相遇、跟你了,你也不会感兴趣的,曹晓秋想岔开话题,抓紧结束这次聊,想继续看一会书。
我想听,能读给我听吗?张一鸣在电话那头任性的,奥,好吧,曹晓秋无可奈何了。
她想了想,问到,你应该知道台湾作家三毛吧。
奥,知道啊,三毛流浪记,这谁都知道,张一鸣奇怪的问,不是席慕蓉吗?
三毛和席慕蓉是台湾两个大才女,不同的是三毛是个悲剧人物,而席慕蓉则是一个乐观豁达的人,起因是她们上学的时候,分别遇到了两位截然不同性格的数学老师。曹晓秋开始耐心的给张一鸣讲她所知道的故事。
三毛上学的时候,她的语文优秀,但是数学很糟,她很不幸,碰到的是一位看中成绩而忽视人格的,具有强烈的权威意识的数学老师。他为了维护自己那点可怜的尊严而滥用权力,给完全没有防范能力的三毛在精神上以致命的一击,让她穷尽毕生精力都无法在那种伤害中复原。
奥所以她的丈夫荷西死了,三毛就自杀了,原来性格上早就有怎么大的缺陷,太可惜了,张一鸣很惋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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