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我的作用就是请个好的先生罢了,之后的事情我也管不上,命青禾金乌好吃好喝的供着贵客,我就自个待在得闲处同德善整日里说闲话下下棋,也算是终于缓口气了。
也不知流萤怎地了,还是看德善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的,可能那日结了怨就没能解开。反正他俩闹腾碍不着我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石随风,最愿意自个清闲。
谁知好日子没过几天,有一女子找上门来,在我鹤山居的门口好一顿撒泼耍赖,若不是有个门卫机灵这女子都翻墙进了我这鹤山居了。
我听廿二来报时,便能想到这女子是谁了,只吩咐廿二将女子拦住,就说我这鹤山居不是谁都能进的来的,得有拜贴,廿二领了命去了。
撇了一眼耳朵竖起来却假装在旁浇花的流萤,我又道“流萤,去将德善公子叫来。”
那丫头嘴狠狠一撅,没好气的将水壶放在桌上,很是不满“流萤不去,先生就应该将那个无赖一同打出门去!”
我皱皱眉,火气怎么这么大?“这是什么道理?德善公子与我是至交,不可这样称呼他,也不可说这样没礼数的话。”
流萤急了,她家先生怎么这么善良呢,那王德善明明就不是什么好人,偏偏先生被蒙了眼。
“先生难道忘了前几日那无赖是如何对你的,若是至交好友为何把你一人扔在小花园里喝的烂醉,如今又有小情人都打上门了,日后指不定还会出什么乱子呢!”
我一听,得了,这倒是我的错了,德善这是替我背了一个黑锅呀,流萤户主心切先前又被德善戏弄,一出事定然想到是他的错,这怎么说呢?
搓了搓手,我组织了下语言“流萤呀,那日小花园喝酒,是我把德善气走的,并非他有意把我扔在那。德善初来戏弄了你是不对,可你想想,除了这件事他还有什么其他不好吗?他平日里放浪形骸惯了,人是个好人且是个救人性命的医者。再退一步来讲,先生我是如何之人,真就交友不慎,同泼皮无赖称故道友吗?”
其实流萤也并非就认定是德善的错,可第一次见面不太友好,所以在心里就觉得他是个坏人。如今先生这么一说,流萤想了想,也确实挑不出他什么不好来,不过就算是这样流萤也还是不乐意待见他。
终是撇了撇嘴,不情愿的领命去了“我听先生的便是。”
我叹口气,鹤山居人一多起来事情也跟着多起来了,啊…好怀念以前的日子呀,不过现在也挺好的,起码不怎么无聊了,我想了想带着笑意躺进椅子里。
“先生,那女子还是不肯走,说她相公就在里面,鹤山居是要绑架她相公不成?为何不让他们见面?”廿二想想还心有余悸,那女子嘴上功夫可真厉害。
烦死了!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就说不认识她相公,莫要胡乱攀咬!”
“是李小开吗?!是她吗?是她吗?!!她来了???!!!”
我话刚落就被来人吼的一肚子火,蹭的站起来指着他道“什么李小开王小开的,我如何认识?你自己出门瞧去,你惹的麻烦你赶紧给我解决了,都找上我鹤山居了,怎么着吧,你自个去同人家姑娘讲去。莫要再让她上我这鹤山居来闹腾了!”
德善听的一愣,反应过来后忙讨好道“随风兄~我这不是正因为这个才提早来了你这鹤山居避难嘛,你怎么忍心看着好兄弟落入虎口呢!”
我嫌弃的推开他“只是一个姑娘家,怎么就成虎口了,我看没准还是你招惹的人家现在想把人家丢开呢。”
德善胸口一挺“我王德善是那样的人吗?!!”
“是不是我如何知道,我又不是那位姑娘,若不是,你就赶紧跟人家解释清楚,不要再让人家找上门了,不知道的还道是我石随风风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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