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清楚,她一直在自己身边,大概是有些东西要从自己这边得到。
两个人心里都清楚,只是,谁都装作糊涂,互相靠近,又彼此排斥。
前路满是荆棘,每走一步都是折磨,他们想走,却又互相考验对方,并不清楚对方值不值得让自己抛下一切走向渺茫没有结果的前方。
于是,威胁,逼迫,占有,忍耐,冷言讽刺都是他们一贯的相处方式。
前晚还可以排斥到给男人扇一巴掌,怒斥贱狗,明天便可以躺在他怀里醒来,冰冷麻木的心又回升了温度,然后,仿佛没有任何的隔阂,继续跟他在一起,生活。
外婆气的扬起手,要往她的脸上落下时,距离还有两秒,南予初闭上眼,坦然又麻木的等待着即要落下来的一巴掌,没有躲避,也没有像以往那样,做了惹急外婆的事,抱着她的手臂撒娇说软化求饶。
真的挺想外婆能够一巴掌把自己给扇醒,免得自己每次都做愚蠢且没有补救的蠢事。
只是,等待的巴掌没有落下,而是苍老温暖的手覆在脸上,怜爱的抚摸着。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任性?这么大的事都不跟我说一声,要是老头还在的话,这巴掌肯定免不了的。”苍老的声音覆着不知如何是好的无措。
南予初舔了舔唇,将外婆的手双手裹住:“外婆,我挺好的,他对我也没有很差。”
“没有很差,那也是差!”
要不是她过着外婆的手,可能她会直戳她的脑袋,恨铁不成钢的咬着后牙槽喷自己一脸。
“他在外面有了女人,任由你在网上被骂,他都不站出来给你说句话,也没有公布你们之间的关系,他是什么意思?藏着掖着,继续在外面种马吗?”
南予初皱着脸,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去辩解,心里也是有数了,也明白外婆说的都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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