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平带着战熙上了北王府的黑马车打道回府。
马车上,战熙严肃的上下打量莫安平。
莫安平浑身不自在的问道:“熙儿怎么了?”
战熙俏皮的道:“我要看看你是不是原装的啊,声音变了,神态也变了,好奇怪。”
“咳咳。”莫安平又恢复了腼腆的表情道:“都是耿迪先生教我的,说一定要凶,声音要响亮。”
看着还会脸红的莫安平,战熙肯定这货没被掉包。“原来如此,可是为什么要说是我晨哥哥呢?”
“耿先生快给熙儿妹妹解释一下。”莫安平示意坐在角落里的耿迪。
战熙朝着耿迪打量了一下,20多岁的年纪,长的还算英俊,穿了一身黑色的锦袍,看上去是装扮成护卫的模样。
耿迪抱拳道:“属下耿迪,西王府莫王爷的幕僚,奉莫王爷的令送莫公子回上渊城北王府?”
“北王府?”战熙疑惑的眨巴大眼睛。
“不错,详细的情况,属下等下面见战王爷的时候,小郡主就清楚了,也请小郡主多多帮忙。”
北王府书房
“胡闹,莫西胡闹,你们也不劝着点。”战王爷眉头紧锁,对下面站着的耿迪非常不满。
耿迪保持距离战王爷书桌一米远,身形笔直,声音轻和的道:“战王爷,送莫公子来北王府是莫王爷深思熟虑的决定,莫王爷手书了一封信,请战王爷过目。”
耿迪上前递上信封,退后,战王爷展开信。
“战兄:
展信佳
到边关已数月,虽战事复杂,却不如吾对吾孙之心忧。
慈母多败儿,吾孙之境况与在上渊无甚改变,吾忧甚以。
平儿,本性良善,为将过于懦弱,天赋高智力,却性情淡薄。
身子骨羸弱,恐难为武将。
思至此,吾夜不能寐,辗转反侧,唯下狠心,扭转之,培一文将亦可。
战兄请谅弟之私,为吾西地之功业,弟唯战兄可靠之。
以西北世代盟约,吾决定提前历练子孙。
令其隐姓埋名,于北王府生活。
兄可罚之,骂之,打之,皆于兄之孙同之。
吾只盼平儿离开家族,经历人生不同的际遇。
送吾孙之人,名耿迪为我西王府最聪慧的幕僚,面生上渊无人识。
一切拜托战兄,弟愧之。”
战王爷看完信,心下一叹。“情况如此严重吗?”
耿迪看了看在身边玩耍的两孩子。
战王爷会意道:“熙儿,带着你莫哥哥去后院。”
两小拉着手跑开了,对战熙来说什么原因不重要,多了个玩伴可是件开心的事情。
看着两孩子离开了,耿迪才开口:“确实有点严重,在其母身边恐难成大器,唯断舍离,属下敬佩莫王爷舍的下,亦相信莫王爷的决定。”
耿迪深深的鞠了90度躬,声音清正的道:“请战王爷原谅,属下自作主张在城西让莫少爷以战晨的身份救下熙郡主。”
战王爷也不恼,声音低沉的道:“说说看,你怎么想的?”
“属下以为,当时的情况恰巧合适。当初听莫王爷说起,西北双王世代都有一条祖规,世子必须到对方的军营隐姓埋名历练,学有所成方可为继承人。莫王爷很庆幸先祖的英明,正因为这条祖规,西北双王维持了几百年的友好,现在因为莫公子的情况特殊,所以莫王爷才提前行使祖规。莫公子进府需要一个身份,公子年龄又和战晨公子相当,市井对战晨公子的下落也多有揣测,如此可以一举打破谣言,又让莫公子有个身份。”
“如此到也说的过去,那么对荣王府的事情呢?”
“属下逾越了,但是属下知道荣王府世子和熙郡主是有婚约的,为此我们莫王爷还闹了一回,可是荣王府居然在府里养了个表妹,实在是打了北王府的脸,属下才让莫公子态度蛮狠一点,示以警告。”
“嗯,做的好,这些话大人懂就可以了,在小家伙们面前就别说了。”
“属下明白,不该说的属下一个字都不会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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