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棠一路快步行进,走了一阵才稍稍纾解胸中郁郁。她停步吩咐兵士继续监看雪怀,又问那没有拦住雪怀进帐的兵士:“他要进帐就进了?你为何不拦?”
兵士愧疚垂头:“属下拦了,可是刚一伸臂就被他推开,看着挺随意的一下却力道挺大,属下一时没能挡住就、就被他钻了空子。”
呵,功夫也好。
岳棠烦躁地一甩头,快步进入洪定所在军帐。他斜倚在简易榻上休息,见岳棠入内便要起身见礼,被岳棠摁住,问道:“觉得如何?”
洪定:“毒已解了,修养几天就好了,你放心。”
岳棠点点头不再多问。经年日久的行军已让他们养成不说废话的习惯,也不会像普通女儿家那样一个劲嘘寒问暖。
洪定看了看她神色,问道:“听说雷行和尉迟执明都押住了,你在担心地灵花不够?还是岳柯两家会趁机发难?要么,那北庭人交待出了什么令你烦心?”
“那北庭人就是个憨子。”岳棠想起来就气结,转而说道,“岳柯两家即使想趁机做点什么,只怕也得先顾忌兰溪六城到底会不会落入北庭手中。我已经有了些计较,想与你商议,不过还有件事想先说。”她缓缓吐一口气,“当年我们身陷狼群,你还记得么?”
洪定:“当然记得,差点就死在那儿了,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岳棠一叹:“我知道谁是真正救我们的人了。”
洪定微惊:“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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