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管家现在一脑门子官司。
从早上到现在,他撒出去的人少也有二三百了,但没有一个给他带回好消息来。
他恨不得拿个铁锹,将整个武林城掘地三尺,找出陈淘沙。
他知道,老爷的话可不是开玩笑的,黑前真要找不到陈淘沙,他这脑袋可真就保不住了。
他摸摸自己的脖子后面,觉得一阵阵发凉。
据派出去的人回话,在来宿客栈附近好像看到了陈淘沙的身影,这是一之中唯一比较确信的消息。
因为事关自己的脑袋,他便亲自带了两个随从来到了来宿客栈。
刚走进大门,酒楼老板便闻讯迎了上来,他弯着腰,脸上的笑堆得有十层厚。
“没想到这种事也能惊动贾管家。”
凡是薛大老板的店面,每个月的账目以及经营情况都要向这位贾管家汇报。贾管家可以是他们的顶头上司,因醋下的各个老板都比较敬畏他,生怕他挑出刺来。
“什么事?”贾管家不明所以。
见贾管家并不是为了打架的事而来,酒楼老板便急忙一句话带过,是有两个吃白食的闹事,但已经被他摆平了。
搁在平时,贾管家对这种纠纷还是会多少过问一句的,但他今全没有一点心思,因为自己的脑袋更重要,因此他并没有再追问下去。
在酒楼内坐定后,酒楼老板便将账本拿了出来,向贾管家汇报近半个月的经营情况。
他刚了几句,贾管家就不耐烦了,推掉账本道:“还没到月底呢,先不查账。”
既不是为了打架的事而来,又不是查账,酒楼老板实在想不来贾管家突然来到酒楼的目的。他唯恐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因此有些胆战心惊,双手紧贴在大腿外侧,静等着贾管家发话。
“我来问你,陈淘沙陈少爷来过客栈吗?”
见不是为了敲打自己,酒楼老板顿时松了口气,急忙回道:“没有,没有看到。”
“真的吗?”贾管家眼神中有些失望。
贾管家和酒楼老板在一起谈话的时候,大堂伙计一直在旁伺候着,听到这里心里升起一团乌云,惴惴不安地碰了碰自己掌柜的胳膊。
“干什么?”酒楼老板对于伙计拉扯他袖子的动作很不满。
大堂伙计悄悄地贴在他耳边道:“那个陈少爷不会是那个吃白食的吧?”
“不可能,这么草包的人怎么可能是陈少爷呢。”
酒楼老板立马否定了这个想法,如果那人真是陈少爷,那他就闯大祸了。但是他之所以敢这样断定,是因为他知道陈少爷是个绝顶高手,而闹事的那位却是个大草包。
贾管家看到了他们两个居然在自己面前交头接耳,便有些不悦,问道:“你们两个在嘀咕什么呢?”
“没什么,我们正好有一样东西要献给管家,想让您辨认一下真假。”酒楼老板准备想先将剑拿出来,因为那把剑怎么看怎么可疑。
“什么东西?”
“一把剑。”
听陈淘沙并没来过客栈,贾管家已经没有心思在这里坐下去了,但酒楼老板却这事事关重大,所以他耐着性子道:“拿来瞧瞧吧。”
“快去将那破剑拿出来。”酒楼老板吩咐道。
那把剑已经被酒楼老板收拾起来,扔进了厨房的柴火堆里,准备当木棍一样烧了。大堂伙计急忙跑进了厨房,将那把剑又郑重其事地捡了回来。
大堂伙计在柴火堆里扒拉那把剑的时候,厨房的大厨还奇怪,怎么突然紧张这把破剑呢。
大堂伙计捧着剑,将剑放在了贾管家面前。
酒楼老板希望的是,贾管家连看不看一眼,就这是一把破剑,那样他就可以将那两个闹事的处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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