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安杏过来还箱子时,门打开着,当她看见有人在冷傅办公室时,杵在那里踌躇着要不要进来。

她猜测,这女人就是同事口中的苏可瓷苏总。

苏可瓷的短发烫了边,它们没有规律地向内向里地卷,一些卷发贴在她白静的脸上,像个洋娃娃。

苏可瓷真的很好看。

冷傅也发现了她,神色突地不自然,这正让转过来的苏可瓷发现。

冷傅的声音有点儿不平稳:“进来。”

罗安杏进去,又听见冷傅说:“放在茶柜上就好。”

罗安杏照做,放下了便要走:“那冷总您先忙,我出去了,谢谢您的药箱。”

苏可瓷望着罗安杏手指上包扎的手帕,脸色微变。

她认识这张手帕,冷敷的所有东西,她都熟悉,就连冷傅的贴身衣物,她都知道是什么牌子,哪几种颜色。

她经常去冷傅家,久而久之就熟记于心。

罗安杏走后,苏可瓷问:“新来的?”

她以为自己表现得很自然,其实听起来十分刻意。

冷傅淡然:“嗯。”

“怎么感觉你和她挺熟的?”

“……相过亲。”

“冷总你不相个百八回不甘心吗?”苏可瓷笑了笑,又自嘲:“反正我连那些相亲的对象都比不上。”

冷傅无可奈何的看着苏可瓷:“苏可瓷,别人不知道,你还不懂事……”

“我懂,不就是为了你的小媛?”

说这话时苏可瓷看了看冷傅的手指,却空空如也。

苏可瓷落寞,这么多年他都不曾取过那枚戒指,她以为,冷傅这些年对他不动心,只是因为他出车祸的未婚妻。现在她知道,原来自己只是没走进他心里。

现在,可能有人已经打开了他心里的那扇门。

她想起刚刚他看那女人的眼神……

她起身:“我回办公室了,中午一起吃饭?”

冷傅“嗯”一声:“想吃什么跟我说,我订。”

苏可瓷在办公室门前怔了怔,回头故作轻松地对冷傅说:“冷傅,你可能已经沦陷了,悠着点儿啊”

冷傅一愣,苏可瓷一向洞察人心,她的话大多一针见血……

苏可瓷说完转头离去,回到办公室,眼里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了。

它们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哗啦啦”地往下掉,就像她现在的心一样,快速地下沉,沉入了不见底的大海。

也许,她苏可瓷永远都不会得到冷傅哪怕一点点的眷顾……

何心蓝的气色很好,她刚和顾汉霖通了电话,顾汉霖说昨天儿子去相亲,有个叫“罗安杏”的女孩儿和冷傅走得近。

何心蓝觉得这名字好生熟悉,脑袋里转了几圈,才想起是上次跟儿子相过亲的女子。

因为这“杏”字有点儿农村气息,当时冷傅还打趣说这女孩儿是不是一个村姑。

顾汉霖说:“伯母,那个叫罗安杏的女孩儿是老傅公司的员工。”

何心蓝忙问:“那你觉得他们有戏吗?”作zuxs

顾汉霖言外之意强烈:“伯母,不仅我觉得有戏,而且,您儿子眼里都是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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