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你终于笑了,眼睛和嘴一起笑了!看来,我今的这番演讲,还是颇有成效滴!”江雨宁作洋洋得意状,对着吉南南眨着眼睛。

吉南南笑了一阵,突然又想掉眼泪,忽然转头问江雨宁,“我比你聪明呀,这么透彻的道理,怎么先让你想透了?”

江雨宁挑挑好看的眉毛,仰着头:“因为你没有去支教呀!如果你早点去支教,早就想通了!”

“为什么?”吉南南问。

江雨宁想了想,:“当生存变为第一要事时,其他的很多烦恼,都显得无足轻重,真的,那里的条件太差了,人们每想的事,是怎么把肚子填饱,能吃饱穿暖,就是件幸福的事,你看,我们现在,多幸福呀,有得吃有得穿有得玩,再有什么烦恼,那真是不知感恩了。”

吉南南淡淡的笑。

两人换了衣服走出来,外面路旁一排茂密的银杏树,叶子全黄了,像一把把金黄的扇子,在风里飘摇,地上也是如铺锦堆绣一般,金黄的一片,被金色的阳光一照,更显好看。

“时间过得真快,已经入秋了吧?”吉南南看着碧蓝清澈的空,心里也是一片清澄。

“嗯,现在是初秋,其实秋的时节最好,很适合去旅校”江雨宁着又笑,“算起来,我们很久没一起出去玩了,有没有空,一起出去一趟?”

吉南南想了想,:“我怕你们张伟吃醋,你重友轻色。”

“得了吧你,你就是舍不得你那公司,财迷女人!”江雨宁很不屑的拿白眼翻她。

吉南南只是吃吃笑。

两人有有笑的,整整逛了一,跟班张伟,早已耐不住寂寞开溜了,等到色渐晚,吉南南:“别再陪我了,我没事了,还是回去安慰你的丈夫吧,这回呀,不定正捂着被子哭呢。”

江雨宁嘿嘿笑,跑到那边去做地铁,吉南南一个人回公寓。

很意外的,又看到萧卓岩。

还是倚在她的门前,看向她的目光无限萧索。

她停住脚步,站在走廊里远远的看着他。

足足有一分钟,两人都没有话,最后,还是萧卓岩直接开了口,淡漠道:“关咏兰有可能被判刑,我来是想求你,能不能放过她。”

求人也是这种腔调吗?吉南南苦笑。

他却貌似误会了她,微叹一声,:“看来我猜得不错,这么好的机会,可以让她做牢,一定很解气,你怎么可能放弃?”

吉南南还是不出声。

她知道他是故意这么的……

萧卓岩无声的从她身边经过,衣角轻触到她的手,擦肩而过的瞬间,突然又皱着眉头问:“昨晚,你到孩子是什么意思?”

到现在才想起来问孩子,还真是有点晚,而且,仍是排在关咏兰的后面。

看透了,心也伤透了,便觉得一切都变得很轻了,连自己也变得轻飘飘的,像是吹口气,就能飞到上去。

“什么孩子?哪里来的孩子?”她冷冷的,“我想你是听错了。”

萧卓岩没再什么,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一圈,无声的去了。

这一夜,她注定失眠。

想了很多事情,三年前的。

三年后第一次遇上他们的……点点滴滴。

第二早上。

张伟仍是准时来接,吉南南:“去拘留所。”

“去那里做什么?”张伟惊讶的问。

“成佛!”吉南南回答。

张伟瞪大眼,叹气,“唉,自从雨宁回来,你们俩话都是大有禅意呀,我这普通人,还真是听不懂。”

吉南南只是轻笑。

很快到了拘留所,关咏兰见到她,第一次没有又骂又跳又咆哮,一双大眼只是怯生生的瞧着她,满是惧意。

原来,她也知道怕,知道若真是在监狱里待上个一两年,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吉南南平静的站在面前。

“关咏兰,”她,“其实,在三年前,你往我肚子上踹那一脚的时候,你就该被关在这里了,因为,你杀了人,虽然只是一条没有出生的生命。”

关咏兰猛地哆嗦了一下,下意识的缩起了肩。

显然这一件事她没有忘记。

不过那一脚,当时她也并不知道吉南南怀孕了……

“你所给我带来的伤害,我已经全数还给了你,你也不要觉得委曲,这是你欠我的,你该还!从今以后,我们两人,互不相欠,所有的恩怨也都到此了结。”

“你”关咏兰陡地瞪大双眼,她想什么,吉南南自然知道,她只了轻轻的一句话,关咏兰身上所有的暴戾之气忽地消弥无踪。

她继续淡定地:“我撤消对你的控诉,你自由了。”

她也自由了,回去的时候,真是有着不出的轻松,以后再也不用为了过去的事去做自己所不喜。欢的事,去见自己不想见到的人。

可能是心情好了,做什么事都比较顺。

公司的订单不断,她忙到脚软手软,不过,晚上就乐极也有生悲了……

作者话:至于萧公子为什么会在三年前选择离婚?像他这样的男人是不会被一些俗物,例如钱势等外物威胁到的,这是全文的主线,后面剧情肯定会有交待,耐心往下看。

她一时兴起,跟江雨宁冒雨去看一个年少时偶像的演唱会,而淋了一场雨,成功的变成了落汤鸡。这一场雨,是秋日里的第一场雨,初时还不觉得凉,可是,等到夜深一起回家,便觉那凉意侵入心肺,冷得直打哆嗦。

回到家,冲了热水澡,仍是冷,又胡乱的吃了几片感冒药,捂着被子就睡了,没睡多久,就觉得头也罢晕晕沉沉,直想呕吐,偏偏身上又冷得直抖,真是难过至极,迷迷糊糊的觉得,自己一定是要生病了,可是眼皮那么烫那么沉,抬都抬不起来。

怎么办?仍是那么躺着,恍惚觉得手机响,便接起来,那头却是张伟的声音,“吉总,我要请个假,雨宁生病了,高烧烧到快四十度,都快能煮鸡蛋了,我得赶紧送她去医院。”

吉南南直想笑,原来那丫也病了,什么能煮熟鸡蛋,她估计自己的额头,能蒸馒头了。

笑罢又觉得好惨,人家有老公送医院,自己怎么办?突然后悔,为什么不请个家务助理,非要图清净一个人待着,这回可好,落了个孤家寡人,惨不忍睹。

算了,还是别碎碎念了,快起来爬去医院吧!

拼命挣扎着,套了件衣服,却是虚汗直冒,越发觉得情形不妙,后来一想,干脆打120吧,免得死了也没人知道。

刚拿起手机,这时手机却又响起来,她咬着牙接,声音都是颤抖的,那头却是邹烨磊,见她口齿不清,急急的问:“雨君,你怎么了?”

“我病了。”她呵呵的笑了两声,可是,因为抖得厉害,那笑声破碎,反让邹烨磊大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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