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的冬是真的很冷,不论是身体上的感觉,还是心灵上,都是凛冬已至,麻木一片,他那个时候,已经不知道什么是温暖,只知道流着泪,在随风和冷七的搀扶下,一点点走回去。

但是现在的时间,春里的风真的很暖和。

“那大概是我第一次明白,如果不能强大起来,我身边的人,其实我一个都守护不了。”此时房中春光正好,也不知昨日,风雨凄凄。

“所以,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红莲的眼皮一跳,她可以想象的出,这将会是一个很沉痛的答案。

“为了护我们,”青折的语气里夹杂着哽咽,仿佛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场景还是昨,“我师父,顾澄,被古澈一箭穿心。”

“啊…”红莲失声,目光有些呆滞。

难怪道古澈可能没死的时候,冷七的反应是会那么的强烈,青折会独自黯然失神,默默几分都不话。

如果换做她的话,大概会比他们中任何一个人都要情绪激动,如果残雪在身边的话,大概就是拔出来砍人了。

如果从这个角度来看的话,他们已经是释然了很多了,至少他们只是表情表现没有做出一些什么来。

“我不该问的…”女孩子瞬间低头沮丧起来,整个人埋进青折的怀里,尽力的缩自己的存在感,“是不是触及到你的伤心事了?”

青折的指尖轻轻的搭上女孩子的脖颈,像是在逗弄猫一样,揉捏着她的后颈,“都是过去了,阿莲,是你的,我要向前看的。”

其实,有些话,还是要憋在心里的,他只是出来了一些浅层的情感,算是冰山一角,不足喟叹。

他不知道,女孩子有没有和他产生情感上的共鸣,感受到他的心中所想,是什么。

那是没有光的冬日,大雪下的厚厚的,已经没过了他的膝盖,可以是寸步难行了。

他是没有想到,青流是如茨的丧心病狂,一分一秒都是等不及的,就在他们商讨完要求寻找外援的第三,古澈带了人袭击他们。

那个时候,马车上正好是他,随风,顾齐,三个人。

马被古澈的人射中,倒在雪地里面奄奄一息,高大的马车轰然倒下,他们三个狼狈的爬了起来,第一次,惊慌失措的朝树林的深处跑去。

一路跌跌撞撞,顾齐因为个子矮的缘故,雪更是到了他的腰际,几乎是寸步难校

这个时候,青折感觉到了一丝无助,不知怎么的,他就是很想流泪,但是可能是因为太冷了,眼泪被冻住了,卡在眼眶里面,只是打转,就是流不下来。

他的目光在前面两个努力奔跑的身影上面打转,手落在腰间的佩剑上面。

那是顾澄送的剑,名叫君明,意思是君子立于世坦坦荡荡,清清明明,也是希望他可以成为一代明君,给林启带来辉煌。

可能做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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