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顿饭在大家各怀心思中结束,花言虽说知道他们用膳并不愉快,但她是一个失忆的人,就该做足失忆人的样子,即使有些奇怪的感觉,也只憋在心里,表面来看,就她一人傻乎乎、乐呵呵地吃饭。

“言言,难得回来一次,和枝玉、道清好好聚聚再回去吧。”听到这话,花言算是明白了:自家爹爹是真没把苍凌洲放眼里,连自己如今为王府侧妃,当着堂堂王爷的面,还是直接唤自己乳名,连自己回不回王府也不同坐在这的王爷商量,直接略过他问自己,这完全当他这摄政王不存在啊!

“好啊,要是能在这期间忆起些往事就再好不过了。”花言一副听父亲话的乖女儿形象,不过,花言是意有所指:她想告诉花父,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要是曾交给自己什么“特殊任务”,也赶紧的再说一遍,这样,自己也好知道站哪一边。

花均盛看向一直淡定的苍凌洲,却不曾想他仍旧不说话,就好似真与他无关。他觉得自己让他走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够明显了,怎么对方反而无动于衷呢?

“王爷?”花言看着花父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终究还是妥协,自己来当这个炮灰吧。“言言既然想多住几天,本王岂有不准的道理。过几天,本王再来接你。”那声音的清冽,让花言不由得又花痴了一把。

“本王还有要务在身,改日再登门。”说完转身就走,“雀华,送送王爷。”花言真的不淡定了,自家老爹真的只是一个小言官吗?怎的这么不把堂堂摄政王放眼里?见着苍凌洲离开,花均盛起身,“言言,跟爹爹过来。”

书房里,花均盛上下将花言仔细打量了一番,花言什么也不问,就规规矩矩站着任由他看。“孩子,委屈你了。”这话使得花言激动了,马上揭晓了!“自先皇驾崩,旨意他苍凌洲为摄政王以来,他也越来越放肆,不仅培养自己的党羽,更是明目张胆拉拢朝中重臣,可叹当今圣上年少,不曾像先帝能控制朝纲,竟让他一人蒙蔽朝政,爹爹我虽与丞相联合,却仍是难以挽回大局。”

说着,花均盛陷入沉思,花言不出言打扰,原来苍凌洲真是个奸臣。

许久,花均盛转头看向花言,眼里的疲惫与愧疚太过明显,“圣上被那奸臣蒙蔽,不想爹爹在朝中弹劾他,竟下旨将你赐婚嫁给他!言言,爹爹对不住你。”

这种结果是花言所没有想到的,自己并不是哪一边的人,自己真的只是皇上的炮灰而已。唉,这叫什么命啊!“爹爹,言言不苦,苍凌洲虽没有护女儿周全,但他也并没有刁难女儿。”“可是,你不是都······”“爹爹,这只是后院的纷争罢了,今后女儿会多加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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