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浅吃痛,皱着眉却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啧啧,好是的丁香舌,既然是哑巴,留着舌头也没用,不如给割了,哈哈”她仰大笑,笑声阴险。

那吐出的话语更是让晚清浅脸色一白,这女人,好是心狠,也极致变态。

她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晚清浅面前摇来摇去:“割掉舌头也有一个好处,服侍老大的时候不会去想着咬舌自尽,以免破坏老大的兴致。”

晚清浅冷眼看着红衣女子,即使她的匕首贴在她的唇上,她也没发出一个害怕的音节来……

割掉她的舌头,对她来没有好处,血淋淋的伤口不可能在他们老大面前呈现,再者言,也破坏美福

她是笃定,她不会下手的,此举,不过是试探而已。

而事实上证明她的猜测是对的,红罗冷笑一声,收起匕首才道:“果然是哑巴,绿衣,蓝裳,伺候她沐浴。”

红罗话落,便进来两个女子,一个长相貌美,一个平凡无奇。

“遵命,红姑娘。”

在两名侍女的张罗下,晚清浅被她们扒掉衣服,在木桶中净身。

雾气萦绕中,晚清浅眼神朦胧……凄凉无限……

色沉寂下来,夜幕低垂。

转眼,屋子里就亮起了红烛。

晚清浅被裹得紧密,躺在床上,动惮不得。

屋中只听到蜡烛燃烧发出的噼啪声,她的清眸落在蜡烛上,见红烛残泪,似是为她哭泣,心中一酸。

等了许久,回廊上响起脚步声。

时候终究是到了吗?今晚上,她就要被送去侍候那素未谋面,却恶名昭彰的山大王?

心,沉入了无底深渊汁…

晚清浅嘴边逸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几经折腾,她就被两侍女给抬到了山大王的寝居,这里比起她白日住的地方要奢华许多,可是她此时哪有心思顾及这些,一想着,等下山大王就要进来,浑身就泛起鸡皮疙瘩。

“不要挣扎,不要反抗,否则有你好果子吃的,大王可不会怜香惜玉,你若是惹怒他,很可能就会招来杀身之祸。”红罗在临走前,冷冷地警告着她。

她眸中流露出一种悲哀的讽刺,杀身之祸?与其被人凌辱,不如一刀来的痛快。

不过,不到最后关头……

她是不会轻易轻生的,她怎么舍得娘亲,怎么舍得凌哥哥,怎么舍得呢……

,晚清浅却只觉得冷,冷意在骨髓里几乎泛滥了。

白色的绸布缎子紧紧地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子,像一只被束缚的蛹,怎么挣脱也挣脱不出浑身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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