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方才看错了?幼兽没有受伤?可是不对啊,方才给它洗澡时,自己还不小心碰到它伤口把它弄疼了呢。

心里疑惑着,白绵绵放下手上的药钵,两只手一起上,里里外外在幼兽的皮毛里仔细翻找,这才发现幼兽身上那些大的伤口还在,但也有愈合的迹象。

确认了一下之前那些小伤口的存在并不是她的幻觉,白绵绵有些佩服起幼兽这旺盛的生命力。

不过,再旺盛的生命力,怕也无法做到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便令伤口愈合吧?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其他原因?

白绵绵想了想。难道是哪位仙家怜悯这幼兽,曾给了它一点护持?

又或者,是因了小青山的水?方才她给它清洗,随后她去准备了药,跟着便发现它许多伤口已好了。

这么一想,她觉得倒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小青山住着这样多的精怪,山水中有点奇异灵效也不稀奇。

没有多纠结这件事,她用手蘸着药汁,细致地在每一处伤口上都抹了一遍药,随后又用柔软的绸布把那伤口包扎上。

做起这件事来,她挺熟练,平日里和念渔玩闹,偶尔会有些磕磕碰碰,念渔觉着只是小伤,不必管,她却不认同,非得给两人都包扎了才行。这么一来二去,她不大不小也成了个“行家”。

做完这一切,她终于能够如愿以偿地仔细看一看这幼兽的模样。

它闭着眼睛,一直睡着,好似已经许久不曾安眠。

但那威风凛凛的神气样子早已刻在白绵绵的脑海,她不禁自言自语般问道:“你究竟是什么呢?”

她从未在小青山看过长得这般威风的小兽,念渔机灵活泼,山鸡精敏捷伶俐,鼠精怯弱多病,她们每一个都与它不同。

当然了,它更与自己不同,用念渔的话说,她是一只呆兔子。虽然不满念渔这样的评价,但是她不得不承认,比着念渔来说,自己确实没那么机敏警惕,她天生就愿意高高兴兴的,与别人亲亲近近的,她喜欢那样。

而这幼兽却是连念渔都比不了的戒备心十足,它明明还这般稚嫩,却有着那样令人感到危险威胁的眼神。它明明带着伤,但却仍是那般威风的气势,那气势,是哪怕先前有些狼狈的外表也无法掩盖的。

可它毕竟只是只幼兽,若是没有她,也许它能不能熬得过今日都很难说。即使是现在,也仍旧不能确定它何时能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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