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了一下自己,兔身的自个儿比还是幼兽的小老虎都要小上许多。这下一定没问题了,白绵绵想着,对贺离小老虎眨眨眼。
贺离不自觉地盯着面前那白里透红的兔耳朵、水润润的红眼睛,虎耳动了动,也不知怎么就停住了步伐,老实地待在床里侧不动了。
见状,白绵绵对自己的机智聪明很满意,视线投向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尾的云锦,她想把软绵绵的云锦捞过来盖在她和小老虎身上,可是自己的小兔子身体手短脚短,根本就捞不住。
察觉她的动作,贺离小老虎伸出虎爪,刚要去抓,打量了下那看起来和小兔子皮毛一样柔软的云锦,她收回了爪尖。
轻松把云锦捞上来盖到小兔子身上,转脸却见小兔子皱着眉头一脸不赞同地看着自己。
贺离一时没明白兔子的意思,于是只见白绵绵伸出兔手对云锦指了指,又对她指了指。
这下表达得足够清楚,贺离看着这比自己足足小上两三圈的兔子,也不知怎么的就心甘情愿地听了这指令,睡进了云锦里去。
她刚一躺进去,小兔子马上就靠了过来,闭上了眼睛。
白绵绵向来是沾枕就睡,这次也是一样,下意识本能地拨弄着兔耳洗了一下脸,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贺离安静地看了白兔子一会儿,见兔子始终没睁眼,她从云锦里钻了出来。她实在觉得很热,也不知这笨蛋兔子为什么能忍得下这般热。
不过,白白的小兔子睡在白白的云锦里,只有一个粉粉的兔头露在外面,贺离打量着眼前这副和谐的景象,忽然又觉得似乎就应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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