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争……他对你做过什么?”

燕澈冷笑,概不回她,因为他此刻还不想就这么气死这个恶毒的老女人,便让她就这么苟且的活着,在这深宫中孤独至死。

贵生公公道:“陛下回宫。”

“陛下!陛下你回答我,你究竟要将容争如何!”

“陛下!”容少情拼命的去追赶燕澈的轿撵,却被身前拖着回到宫殿,宫殿的大门没有再封锁,只是锁了整个凤仪宫的宫门。

容少情拍打着漆红的宫门,嘶喊道:“燕澈!”

……

书房前,一众大臣的折子堆积如山,大部分看去,都是论如何处置摄政王的。

戚丞相站在一旁等候陛下发令,却见陛下只是不断地翻阅奏折,一本又一本的看,最后生气的将那些奏折全部推翻在地。

戚丞相惊慌:“陛下!这是怎么了?”

燕澈怒道:“合着这些大臣们什么都不干了,整日就盯着如何处置摄政王这件事,那朕要他们干什么?不如全都罢免了!”

“陛下勿要动怒啊,大臣们可能也是怕……怕摄政王有翻身的那一天,毕竟对付他……可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

“那戚丞相可有什么好的主意?”

“陛下,臣不敢妄言,这天下是陛下的,如何处置摄政王也是陛下您说了算。”

“呵……”燕澈道:“也就你还知道,这天下是朕说了算。”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入秋的雨下个不停,屋檐雨水滴答不断,平日里息在檐下的鸟儿也都飞向南方。

皇帝的后宫,如今只有两位妃子,一个太后亲自送入燕澈后宫的女人,另一个,便是他为了不让太后的人在后宫之在独大,随意封了一个,不过封妃最后还是得容争同意后才礼成,入了后宫。

燕澈觉得可笑,自己曾经是容争的玩物,却养着一群勾心斗角的女人。

……

第二日,皇帝下旨,将摄政王赐毒酒,打入冷宫,震惊朝野。

众臣一致反驳,称道,冷宫乃是后宫犯了错被废以后的妃嫔所居住之地,怎能让摄政王入住冷宫,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

摄政王再不济,也是亲自出征讨伐过边境的人,有功亦有过,可杀不可辱啊!

臣子终归是臣子,燕澈金口玉言,谁也无法改变。

他自始至终,便是想要容争受尽屈辱,受天下人耻笑,哪怕自己也会被天下人议论,他一点也不在乎。

下了朝,贵生公公已经准备好了毒酒。

燕澈一步步走向冷宫,带着毒酒,走向曾经高高在上的摄政王,他喊过舅舅的人,沉浮数十载,血液里流淌着冷漠的血在提醒着他绝不能心软。

这杯毒酒,他会亲自喂给容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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