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开放“啪”得双手一拍。
“对,那么你说说看,你们这一队人的主要作用究竟是什么?”
话说到这个份上,沈云终于明白了他的意图,那就是女兵这个组作为后勤、情报、远程的提供者,具体的作战任务,则交给老营的抗联战士,当她说出这个构想时,刘开放露了一个笑容。
“很好,这就是我给贵党的答复,一切的物资,都在敌人那里,我们可以去取嘛,靠人不如靠已,你说对不对。”
明白归明白,沈云有自己的担心:“可抗朕的战士们缺乏武器弹药,恐怕无法胜任攻坚的任务。”
“那是以前,现在有了你们,敲掉敌人的重火力,截断他们的支援,这样的仗还打不了吗?”
刘开放“啪”得合起双手,好整以暇地说道。
第二天,柴世荣听完了沈云的汇报,只是稍稍一沉吟他就明白了其中的含义,双方用一种平等的方式来共同做一件事,既是试探,又是一种态度,也是目前来说,最有可能的一种合作方式,只要这种方式延续下去,抗联的处境就会有极大的改善,总而言之,对于自己一方是有利的。
“我今天就下山,你们确定目标,有了消息,让小田来通知我们,这第一仗啊,一定要打好,这里的一切就交给你们了。”
柴世荣带着警卫员小胡走了,沈云带着女兵们将他们送出山才依依惜别,接下来,她们接受了更为严苛的训练,因为在刘开放看来,双方达成了合作的意向之后,这些女兵就成了自己的人,既然是自己人,当然要做到最好了,无论是哪一方面。
新加入的盛玉华和田春妮受到了重点照顾,她们的训练强度比沈云她们要高出一倍,这是为了补回之前所缺失的课程,这让两人很不适应,好在姐妹们的鼓励和营养的补充成为支持下去的动力,而那些新奇的装备,更是让她们趋之若鹜,恨不得不吃不睡。
与此同时,刘开放的无人机再一次经过了升级,体积更加大,航程也更远,从伪满牡丹江市到穆棱县城这一段成为了侦察的重点,每天都会得到新的敌情,根据敌情的变化,沈云拿出了多份行动计划,两人经常会讨论和修改一步步地进行完善,在制订计划的过程中,她对营地中的新装备和新技术又有了别的认识。
对于来到穆棱县城的牡丹江特务机关长深堀游龟来说,一个十八人的讨伐队失踪在太平岭的密林里,丝毫不能引起他的关注,为了这些支那人的死活投入宝贵的帝国兵力更是不值得,马上就会大雪封山,只要把守住下山的路口,断绝山上山下的联系,哪怕没有冻死也得饿死,就算还有人活下来,战斗力也将丧失殆尽,他更关心的是隐藏在满洲各个城市的地下党,这些人的存在才是抗联顽抗至今的最大原因,他们打探情报、提供消息、收集物资、从弹药到药品无所不包,只有把这些人统统挖出来,才能真正断了抗联的根。
宪兵队的刑讯室里,一个男子被捆在架子上,身体布满了血痕,因为过度的疼痛而使得头脑中昏昏沉沉地,每当晕过去的时候又会被冷水浇醒,那种强烈的刺激让男子忍不住惨叫出声。
屋子里充满了血腥味,几个行刑的鬼子宪兵将皮鞭子扔到水桶里,等到完全浸湿了再拿出来,打在身上会特别疼,只不过没等他们动手,深堀游龟等人就从外头走进来,用探询的目光看着为首的宪兵队副队长猪口成纲,得到的答案却是摇摇头,这个粗鄙的家伙,深堀腹诽了一句,转头问他身后的男子。
“宋桑,他的家人在哪里?”
跟在他身后的宋一夫神色一凛,低声答道:“他是外省人,在满洲没有亲属。”
“喔,没有结婚成家吗?”
“他的妻子死在去年的围剿中,没有留下孩子。”玩吧anbar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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