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浪费了?”她晃荡着一对小短腿:“话说这几天我和云祁双玩的挺好的,他不会生气太久吧?”

玩的挺好?

管家眼角抽了抽:你高兴就好。

云徵的原话可是:警告玉容兕,她要是敢来我跟前,我一定把她捶成糍粑。

容兕心大,说完话自我感觉不错,开开心心的开始吃饭。

云徴说让她离远点,容兕偏不,吃完饭就偷偷摸摸的来到他屋外偷看。

那一堆被她拆掉的东西就摆在桌上,云徴正仔细的拼凑,蜡烛静悄悄的烧着,把他的影子投在身后的书架上。

容兕突然有些愧疚了。

那东西很宝贝吧,不过那个鸟头是真的好看。

忙了一夜,天色微微亮的时候弓弩才算是修好,云徴眼睛发酸,衣服都懒得脱直接抱着弓弩倒在床上,一息之长就睡着了。

梦里,他正拿着弓弩对准了猎物,容兕的脸突然出现,一把抓住他的弓弩,笑的让人恶寒。

“啊哈~”

云徴惊醒了,看着帐顶好一会儿才回神,却突然觉得不对。

自己的怀里不仅抱着弓弩,还多了几支蔫蔫的菊花。

云徴:???

什么情况?

“云祁双。”容兕跪在床边抹眼泪:“对不起。”

她一脸委屈,淡淡的眉毛稍稍塌下,眼睛红红的像只得了红眼病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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