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拜托烛台切你了,我去手入室帮大将。”
“辛苦了,药研。”知道山姥切长义的本体正在被主人手入,烛台切光忠向沉稳的白大褂少年道谢。
药研点点头离开。
“我是烛台切光忠,能够斩断青铜烛台的刀哦。……恩,果然还是不够帅啊。和你一样是长船刀派,请多指教。哦,对了,你是备前长船长义所作的打刀,叫山姥切长义。”
“我就是长义锻造的本歌,山姥切。怎么了吗?一直看着我。……不……不是的……我不是……”突然不受控制的说出这句话,感觉自己刚才这句话有点嚣张欠打,山姥切长义一惊急忙否认,伸手戴上斗篷帽子,默念无视我无视我。
打刀明明记得自己的名字,在其他人面前却不肯说出来,不过对于同刀派的刀似乎放松些了,这是个好的开始。
但是这和山姥切国广相似的套被单的行为……烛台切光忠很想知道山姥切长义的遭遇,为了避免二次伤害,所有人都忍着没有开口,最大的可能性应该是遇到了人渣审神者。
自闭,孤僻,这是烛台切对这振山姥切长义的印象。
曾经在万屋遇见过其他本丸的山姥切长义,烛台切对这振打刀的性格有点了解,美丽而傲慢,更确切的说是有着对于自身的自信,而不惧怕任何事。
这么一对比,烛台切越发的愤怒,心疼的眼神疯狂洒向某个被单球。
自闭又孤僻的山姥切长义:你那是什么眼神?
“打扰了。”一身绿色内番服的大太刀拉开纸门。
“我叫石切丸,在神社待了很久,比起战斗更擅长治愈疾病、清除污秽、祈祷等神刀的工作。”
烛台切惊讶的问道:“石切丸?你不是和小狐丸负责今天的畑当番吗?”
“啊,那个拜托三日月殿帮忙了,对新来的同伴有点在意,所以擅自过来了,请不要在意,有什么能帮忙的尽管告诉我。”
虽然现在的主要目标是山姥切长义,不过把内番任务交给三日月……真的能完成吗?
此时另一边的田地,小狐丸正在认真浇水,转头看向坐在边上喝茶的三日月欲言又止:“三日月……石切丸不是拜托你帮忙吗?”
“哈哈哈,今天天气那么好,正适合喝茶,小狐丸也一起来吧,工作等下再做也来得及呢。”
小狐丸‘唔’了一声,放下锄头,捧起茶杯:“天气真的很好呢~”
暗堕的刀缩在披风里,浑身透露着拒绝接近的信息,烛台切和石切丸不可能采用强硬的手段,两振刀向山姥切长义打了个招呼后一起离开了。
都走了啊,山姥切长义拿开披风帽子呼了口气,终于能一个人安静的思考了。
自从睁开眼就一连串莫名其妙的事情,周围的人还说着莫名其妙的话,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自己。
虽然知道没有恶意,但是谁都不想被怜悯、心疼的眼神一直盯着吧,而且最重要的是没有人告诉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处于失忆状态根本不清楚任何事情,只能一直沉默,然后好像就被误解了。
嘛,算了,一步一步来吧。
站起身四处看了看,这里是二楼的一个普通房间,本来好像是准备把他送到一楼一个单独的小房间去的,不过正太审神者笑着拒绝了,说山姥切长义是一振很温柔的打刀,即便暗堕了也不需要提防。
温柔吗,他?
总感觉审神者说到温柔的时候,在场的刀剑眼神有点微妙呢。
走到窗边猛地一拉,热情的阳光疯狂涌向眼睛。
啊!我的眼睛!都被刺激的流泪了啊!
被闪到的打刀迅速拉上纸窗,留下一条缝以便观察外面的环境。
从这里能看到本丸后山,东边是一片种满了蔬菜的田,西边有一个挺大的小木屋,似乎听到了马叫声。
正前方山坡上有一棵巨大的树,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大的离谱,可惜光秃秃的只有树枝,如果长叶子或者开花的话一定特别美吧。
总体而言,山清水秀,是个适合养老的好地方。
一群穿着相似白色运动服的小短裤嬉笑着跑过,说着什么‘先找到一期尼的获胜’、‘鲶尾真狡猾,居然抢跑’‘啊,小虎小心点’。
小孩子就是有活力,真好啊……
完成了手入的审神者拿着山姥切长义的本体,走到楼梯口往上一瞄,看到的就是暗堕的打刀扒着窗缝,泪光闪闪的看着吵闹玩耍的粟田口短刀,嘴角勾着一抹浅浅的微笑。
把刀剑男士当成家人一样爱护的审神者只觉得胸口被百万吨大石重击,透不过气。
恶意伤害刀剑的人,不可饶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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