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初临望着清芷远去的背影,不禁问谢江诚:“你这三妹妹怎么和小时候不大一样了?”
谢江诚不以为意:“姑娘家大了哪能和幼时一样?”幼时可以不知分寸,如今又怎能如孩童一般。
赵初临想想也有些道理,毕竟如今他们都长大了,他可不能不知分寸,坏了三妹妹清誉。
平南王府和侯爵府的公子暂歇驿馆,驿馆里就算再拥挤,管事的也好好准备出了两间房给贵人们,只是赵初临躺下没多久,敲门声便响了起来,他起身开门,见谢江诚手中拿着个小瓷瓶笑盈盈立在门外。
“怎么?伤口都不清洗一下就睡下了?”谢江诚径直进屋。
赵初临轻笑,今晚他与沈延清遇到一伙兵匪,胳膊受了点伤,只因他身着深色外袍,旁人都没瞧出来,就连沈延清都不知道他受了伤,可却被谢江诚看了出来。谢江诚将药瓶放下,也不多留,夜已深,明日还要赶路,此刻他只想倒头睡下。
可清芷在榻上,却翻来覆去如何都睡不着,她的心情彻底被那个人扰乱,她明白这是最要不得的事情,逼迫自己不要去想,可眼前却不停浮现出他的样子。
可想着想着她不免苦笑起来,莫说在这个家里没人会为她做主,就是有,又如何能去高攀了王府嫡子?她是什么身份,人家又是什么身份。
清芷心突然冷静下来,年少的美好就留在心底吧,莫要再想,莫要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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