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们听了陵越的话,面面相觑,彼此的眼神之中多了一抹意味深长。

只见陵越看向了坐在自己左侧的人。

“医友,这套剑法如何?”

“不错,不错,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还会这个?”

虽然只有短短的两个不错,但却已经是苏长清对他的极大夸奖了。

“你没有问过我。”

苏长清斜了他一眼,怎么感觉这话说的好像是自己有错一样。

陵越顿了一下,又说:“等我的内力恢复,可以给你舞真的剑法。”

“好啊。”苏长清表面答应,心里又忍不住地嘟囔着,“等内力真的恢复的那一天,你就要回到峨眉山了,哪还能表演什么剑法给我看。”

陵越的插曲过去,众人又开始喝酒唱歌。

“医友,你为何不同他们一起唱歌?”在大家玩乐的时候,陵越又问到了身旁的人。

“没什么想唱的。”想了想,又道:“你有没有想听的?我去唱。”

男子摇摇头,在古代,除了官家人与黄家人会在逢年过节的时候请戏班子唱戏,其他时候,很少能够听见有人唱歌。

又听见陵越说:“你唱的很好听。”

闻言,苏长清挑了下眉,随即起身,“行吧,让你长长见识,我去唱一首。”说罢,离开了位置。

来到点歌台旁边,有同事悄悄把苏长清拉到了一边。

“怎么了?”苏长清被这突然的动作弄得满头雾水。

只听同事神神秘秘的说:“陵越的病情,好像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有好转。”

苏长清抿抿嘴,没说话。

现在,只有她一个人知道陵越不是病,是真正从古代穿越而来的人,可是这些话又不能同其他人讲。

先不说,这是一件多么稀奇离谱的奇闻,怕是说出去之后,大家都以为她被陵越传染,再一起被抓起来就得不偿失。

再有,为了避免陵越的身份被有心之人利用,所以,关于穿越一句还要多加保密,暂且走一步看一步。

“你现在每天和他住在一起,会不会很不安全?”

“不会吧。”苏长清想了一想,对于性别关系这一点,陵越看的比自己都重要,所以,自然不会担心某些情况。

“反正,还是要多多注意,免得意外发生。”

苏长清悻悻的点头,“知道啦,放心,你们大家也都见过他,知道他的智商就跟八岁小孩一样,哪里会有其他想法?”

两人站在角落里简单的交谈了几句,就又去了点歌台。

直到十点钟,天色彻底暗下来。

包厢内的人,除了陵越以外,各个嗓子沙哑的睡不出话,还有直接爬在沙发上的人。

宴席散去后,苏长清带着陵越来到一个方便打的士的街道。

坐在的士上,她觉得脑袋有些晕,便把车窗放下来了。

车子飞驰而过,呼啸的风不断拍打在苏长清的脸上,好不清爽。

正在她享受迎面的凉风之际,耳旁响起陵越的声音。

“这是个什么玩意,怎么能跑的那么快?”

与此同时,前面开车的司机也听见了他的话,满脸矛盾的透过前车镜子看了一眼陵越。

苏长清立马打马哈哈解释:“乡下来的孩子,从小没见过世面,第一次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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