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墨家只有一张方桌,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客人,显然一桌坐不下。
刘子墨和王龙一起到邻居家借了一套桌椅过来,摆放在廊檐下。
刘子墨因为长期锻炼,又有武功根底,所以长得很结实,年轻气盛,喜欢出风头。
他向大他三岁的王龙发起了挑战,要和他掰手腕。
王龙虽大他三岁,却长得斯文秀气,文弱无力,有点怯战。
刘丽在一旁助威,她对王龙:“龙老表,人家马晓伟可是侦察员,什么时候变得胆如鼠了?”
王龙听到这话,脑门一热,对刘子墨:“来来来,子墨,我是你表哥,比你大些,我让你,你先掰。”
刘子墨哈哈一笑:“龙老表,像这样,我先让你把我掰下来,用手压着,然后我再把你反掰回去,你看怎么样?”
王龙气得俊脸发红,没好气地:“子墨,你太屌了,怎么会吹这大的牛?来来来,我不要你让。”完,伸出右手。
刘子墨很少有对手陪他玩,他右手一伸,两老表各占方桌一方成犄角,两只右手靠在了一起。
刘子墨一用力,只见他的肱二头肌暴起,口中喊着“1、2”,王龙的右手啪地一声被放倒了。
刘子墨笑了笑:“老表,老表,服不服啊!就坚持了两秒,一点意思都没有,要不然你用两只陪我玩一下。”
刘丽和刘蓉在一旁起哄,在李秀房间里聊的外公和舅舅们也出来围观了。
王龙铁青着脸,很生气地:“子墨,你欺人太甚,莫非我两只手都搞不赢你?”
刘子墨豪气冲地:“老表,不是你两只手搞不赢我,而是你用两个人一起来掰我,你们也掰不赢。”
李雄在一旁:“外甥儿子,你太猖狂了,这个牛皮太吹大了啊!”
刘子墨嘿嘿一笑,对大舅舅:“大舅,您要不要试一下?”
李雄穿着一件长袖衬衣,他把袖子一卷,来到刘子墨另一边,他对刘子墨:“墨儿,这是你自己的要一对二啊!不是我们要欺负你呀!”
刘子墨满脸自信地:“那当然,就不知道是谁欺负谁?”完,两只胳膊一亮。
李雄以左手,王龙用右手,左右一齐用力,只听刘子墨又喊了两个字“1、2”,李雄和王龙的手“啪啪”两声全被放倒了。
刘蓉拍着手,大声:“哥哥真厉害,哥哥真厉害。”
外公等人纷纷竖起了大拇指,刘子墨站起身来一抱拳学着别师父的那一套,对周围的人:“这两个人太水了,只数到二就下去了,没意思,还有没有哪一个能比划一下?”
二舅李伟黑着脸:“墨儿,你太嚣张了,我在湾子里从来都没有遇到过对手,也没像你这么屌,我来会会你。”
刘子墨笑眯眯地看着二舅,他对二舅:“二舅,您就在对面,隔着桌子掰一把。”
李伟站在桌上对面,身体半伏在方桌上,刘子墨也半伏在方桌上,两个人脑袋抵着脑袋,手碰着手,双手同时用力。
刘子墨大喝一声:“下去。”
李伟的双手向桌面倾斜却并没有接触到桌面,还在负隅顽抗,双方互相较力。
刘子墨这才遇到了对手,他略一迟疑,李伟使劲反掰过来,双方又回到了刚开始时的状态。
刘子墨深吸一口气,眼观鼻,鼻观心,气走丹田,力贯双臂,只听一声暴喝:“还不下去。”
“啪,啪”两声响,李伟的双手被死死地摁在桌面上了。
刘子墨也憋红了那张黝黑的脸,这番较力可不轻松,李伟的实力确实不错,要不是刘子墨根底深,可能就够呛了。
刘子墨三战三胜,自信心爆棚,他挥舞着双臂,又对周围的人:“你们还有没有人来比划的?没饶话,我就去玩石磙了。”
外公:“墨儿,你又不是薛仁贵,寒怕莫非有九牛二虎之力,一只石磙最少都有三百五十斤重,不要搞伤力了。”
刘子墨在家里找了一根布条,脱掉海军衫,他把布条用力地缠在腰上,慢慢地走到禾场上的石磙边,双手用力将石磙的大头抄了起来,立在禾场上,又找来两只草要子农村捆柴草的一种东西牢牢地系在石磙中间,他又抱了抱石磙,试了试摩擦力。
刘子墨立定站直身子,双目前视,深吸一口气,双手握拳沉腰,眼观鼻,鼻观心,化拳为刀,三指并拢向内,食指前伸,大拇指竖立,将气下压至丹田,抬手提力至心肺,劲力暗吐,双手再次下压,提升,反复两次,力贯全身,然后沉腰下蹲,双手牢牢抱住石磙,刘子墨肱二头肌,胸肌,腹肌暴起,他咬紧牙关,双目圆睁,全身用力,将石磙抱了起来,离地将近三十公分,缓缓地走了两步。
亲人们的心都悬在嗓子眼中,全场鸦雀无声。
刘子墨又轻轻地将石磙平稳地放在地上。
这时,全场才响起雷鸣般地掌声。
刘子墨气息平稳地对外公:“嘎嘎爹,怎么样?薛仁贵有我厉害吗?”
刘子墨的外公:“你出生时,我给你称过骨算过命,只你是摇笔杆子地,没你是武将啊!看来这些迷信不可相信。”
王龙平时喜欢看那种章回体的古书,像什么岳全传、隋唐演义之类的,他笑了笑:“我看未必,您们看岳飞、秦琼,人家很早时就死了父亲,历经千般磨难,才能成就一番伟业,老表从就没有吃过苦,一帆风顺地长了这么大,恐怕不是做武将的料。”
刘子墨的外公笑了笑:“你只看到了那些风云人物,杰出人才,其实还有许多普通战将,你没有注意到。”
刘子墨:“连我都知道,唐朝有位名将叫高仙芝的,他的父亲高舍鸡在他死后,高舍鸡都没有死,你的这种法很显然站不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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