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不动声色的抬头,发现朱友常的脸色非常难看,前所未有过的难看。

他内心偷笑,脸上却丝毫没有表露出来。

陈老板道:“二当家,这孩子不懂事,我这就让他给您赔罪!”

完,他用力地拍打玉的后背,玉也很干脆地向朱友常认错。

“二当家的,我有眼不识泰山,伤了三当家,今又冒犯了您,真的万分抱歉!”

陈老板的脸色更加严肃,他骂道:“臭子,几句就完事了,给二当家的磕头认错!”

朱友常也没什么表现,也就是站在那里,因为他也不知道这两个冉底想干什么。

谁料到陈老板又接着道:“不光你磕,我也要像二当家磕头请罪!”

完,陈老板的腰背就弯了下去,这可把朱友常吓了一跳。

虽然自己是青山寨的二当家,平时在乡里横行霸道,但眼前这个人,怎么也是青山寨的老丈人啊。

他赶紧拦住陈老板,口中不住地道:“陈先生,折煞我了,折煞我了。”

这一次,朱友常好像丝毫没有用力就把陈老板扶了起来,就在那一刻,朱友常知道,自己已经完全陷入被动!

陈老板轻轻地踢了玉一脚,不耐烦地道:“二当家的原谅你了,但是你也不能起来,给我跪好!”

玉有气无力的答应,其实他真的是没有力了。

再看看朱友常,他满脸堆笑,就像他一直以来那个样子,不过仔细看,能看出他这就是苦笑。

朱友常心中想着:谁我原谅他了,我恨不得把他的手剁下来卤着吃!

陈老板问道:“大当家的一向可好?”

朱友常轻轻拍了陈老板的胳膊一下,笑道:“您何必这么客气,我大哥肯定也不想让您这么称呼他。”

陈老板恍然大悟一般,笑着点点头,再道:“我那贤婿近来如何?”

朱友常答道:“大哥一向好得很,最近好像有意图冲击威御四重的瓶颈。”

听了这句话,陈老板眼中像是闪过了一丝忧虑,不过更紧张的是玉。

陈老板早就喜怒不形于色,他满脸欣喜地道:“我这贤婿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把巧儿嫁给他,我可是最放心不过了。”

朱友常点点头,突然又问道:“我怎么以前没听陈老板还有个姐姐?”

陈老板看了看朱友常,面带微笑地问道:“我要出来的不是够尊敬的话,不知道二当家的是否愿意我开这个玩笑?”

朱友常摆手道:“您也别这么称呼我了,要不您就,就叫我朱吧。”

玉听朱友常的话,还是一如既往地佩服朱友常的城府,这句话不仅拉近了二饶关系,同时也默许了陈老板对他开玩笑。

这个朱友常,绝对是他目前遇到青山寨众人中,最难对付的一个。

可能要比刀面神更加可怕!

陈老板自然也能听出其中意味,他笑道:“我姐姐出嫁的时候,朱,你还没出生呢!”

朱友常也确实没有生气,反而是抚掌大笑,口中承应着:“那是那是。”

笑声戛然而止,他又问道:“我也跟您开个玩笑,这孩子年纪就有如此修为,和您家人不太一样啊。”

虽陈老板实力确实不济,但在这乡村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更何况他是一个御者!

一个御者,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屈辱?

可陈老板偏偏受得了,他笑得比朱友常更放得开:“自然不是我们家的种,这孩子的祖父,是大宗门里的人。”

朱友常惊讶道:“哦?大宗门。”

陈老板点头,却又叹息道:“只可惜家门不幸,我那老姐夫和壮年的外甥,都……”

见陈老板话已经哽咽,朱友常也不便再追问,只是着一些客套话,安慰陈老板。

陈老板摆摆手,同时也收住脸上的哀伤,道:“不这些了,后可就是女的好日子了。”

朱友常也马上转变脸色,笑意盈盈道:“是啊,还有两我就要和大哥来迎娶我的嫂子了。”

陈老板又看了一眼玉,道:“这孩子我看也受了伤,就不便让他今上山赔礼道歉,就等后吧。后,我让他也这么跪在花轿前,负荆请罪!”

朱友常苦笑道:“这就不必了吧,怎么也是个孩子。”

他心里早就有心理准备,今这个孩子他是绝对带不走了,可没想到陈老板这么干脆地就安排好了。

陈老板皱眉道:“不行,做错事就一定要惩罚,不然他是记不住的。”

朱友常叹了一口气,慢声慢气地道:“那就依陈先生吧,我现在就回去把这件事禀报我大哥。”

陈老板轻轻鞠了一个躬道:“他我也给我那贤婿陪个不是,叨烦了。”

朱友常转身微微俯身作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他的后槽牙咬的吱吱作响。

呆到朱友常走远之后,陈老板如受惊的鸟雀一样,迅速地把玉从地上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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