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回到柳府,正要踏门入内之时,门内响起了争辩声。

“那是我们的女儿啊!我们的亲生女儿,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吴瑶瘫坐在地上哀嚎,手不时地拍打着地板。

柳玄德一听火立马起来了,冲到吴瑶面前指着她的额头骂道:“你这死婆娘胡说八道什么?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我胡说八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你配做爹吗?那可是我们的女儿啊!你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杀死?”拽着柳玄德的裤脚,吴瑶拼命地捶打他的身体,“你还瞒着不说,竟然包庇徐成那滚蛋,你简直不是人!”

柳玄德双眸一惊,整个人愣住了,他没想到吴瑶竟会知道这件事。

“我可怜的依依啊,是娘对不起你啊,让你有了这么一个爹,是娘没保护好你啊!”扯着柳玄德的衣服,吴瑶站起来狠狠地扇了柳玄德一巴掌。

“你这死婆娘你是不想活了吗?”被打了一巴掌,柳玄德这才清醒过来,反拽着吴瑶的衣领,“你既然这么想死,老子就杀了你!”

几人急忙破门而入,单手云楼便把柳玄德压在地上。吴瑶依旧哭闹不停,为避免她耽误众人审案,邱雨先把她带到里屋,出来的时候江玉钦正在审问。

“柳玄德我问你,你是否真的看见柳依被徐成杀死?”注视着柳玄德的双眼,江玉钦一脸冷漠地问道。

被云楼架着本就难受,再对上江玉钦的脸,柳玄德不由得开始害怕。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别问我!”疯狂地想要逃跑,可被江玉钦抓着,柳玄德哪里跑的掉。

“适才我们在门外听到吴瑶说你亲眼所见,若你再一味地包庇,那我们只好采取手段了。想必你也不想把画面弄得太难堪吧?”江玉钦也不急,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柳玄德。

彼时邱雨正好过来,瞧见柳玄德还一副要说不说的样子,随即疑惑道:“我瞧你们就柳依一个女儿,怎的还不心疼呢?”

柳玄德深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徐成是什么人?我们怎么惹得起?姑娘你们快别调查了,这案子我们不查了!”

“案子不查可以,不过有些话倒是该说与你这父亲听!早前我们搜出了几封信,都是你女儿留下的,信里她描绘了自己如何被侵虐,纵使我是一仵作都被吓到了!你可要看看这柳依是如何被虐待的?”

仔细琢磨柳玄德的神情,瞧见他有一丝松动,邱雨这才继续说道:“好好一姑娘被虐待了还不敢说,只能憋着,就连这信上都不敢说出那人名讳,不知是有多恐惧那人!死时凄惨,死前还被虐待,你说作为父亲你可还看的过去?”

邱雨的一番话使得柳玄德心底的父爱被激起,眼泪刷地一下掉落在地上。

“我该死啊,依依是爹无能是爹害了你啊!”拍打着胸脯,柳玄德露出了悲痛欲绝的神情。

身旁无人劝慰,而是默默在等他说出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柳玄德带着一丝哭腔说道:“那日我同往日一样到那柳树下乘凉,突然听到远处有女子的哭声,仔细一听,像是我家依依的声音。便随着声音摸过去,远远地瞧见那徐成拿着一鞭子在抽依依,气得我拿起锄头便要冲上去。可前脚刚迈出后脚我就怂了。我一老头子哪里是徐成的对手?只能忍着痛回家了!”

“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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