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球球：“是真的吗？”
对方：“……真的啊，当然是真的，我跟你说，感情这事儿在大众眼里，那都是过往云烟，再过一个月，我保证，大众的视野里就不会有这事儿存在了，你就踏踏实实……”
王球球：“我是说求婚的事儿，是真的嘛？”
对方：“……啊，你说这个啊……”
王球球：“别含糊，别转移话题，别骗我，说。”
对方被这几组动词打得毫无招架之力，终于在片刻沉默之后：“是真的，他向艾桦小姐求婚的时候，我就在旁边，听得真真的。”
王球球有些不死心：“有没有可能是……”
对方：“没有可能。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事实如此，姐，你就接受现实吧。”
“嘟……”秦二狗挂掉了电话，将王球球内心最后那一丝希望，也跟着挂断了。
西装男目睹了王球球的通话全程，终于在王球球瘫坐回椅子后，递上了一块热热的毛巾。
“擦擦吧，你额头流汗了。”
说完，转身不去看王球球。
她接过白色毛巾，把脸埋进去，压在心里的那团气，顺着热气和眼泪，一起留在了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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